许家内处处张灯结彩,喜庆热闹,欢声笑语不断。
但重要人物,都聚在了客堂内,包括徐帆,许奕雪,童童,还有两家的长辈和朋友,拢共二十来人,没有一个外人在场。
当然,还有一名在深真市本地的有名婚庆司仪也在场,此人一身西装革履,面容俊逸,叫顾器琨。
顾器琨经常为深真市的各方名人豪富主持婚礼,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平素颇受人重视,但此刻他脸上,却恭敬得没有一丝怠慢之色。
徐帆怀里的童童则好奇地用明亮大眼睛打量着大家,一脸乖巧的样子。
许奕雪则像个女孩子坐在父母一侧,双手挽着母亲的手臂,但眼睛却一直没怎么离过徐帆身上,满脸甜密幸福的笑容。
见此,许玄一也是无奈一笑,叹气道:“老话说得是真好,女大不中留。这还没过门呢,心就不在自家了。”
顿时引得众人都哈哈大笑。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女儿永远是您的小棉袄,可贴心了。”许奕雪抱着许玄一的手,撒娇道。
“爸,妈,姐夫对我姐可好了,你们应该高兴我姐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况且姐出嫁了,家里不还有我吗?”许云霁喜笑颜开地劝说道。
“对对对,应该高兴。”许玄一笑着点头。
“所以,霁儿你也要加油,赶紧找到喜欢的人成家,这样我和你妈也就落心了。”
许玄一接着道:“雪儿,你和徐帆在一起我是很放心的,相信你们会很幸福,只是爸妈也都记挂着你和童童,有空要多回来看看。”
“爸,我知道的。”许奕雪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就谈下明天的流程吧,顾先生,麻烦你和大家说一遍。”
许玄一看向顾器琨,笑着示意道。
“好。”顾器琨起身朗声道:“今晚,徐先生他们都住在金悦喜酒店,明早八点,徐先生乘坐接亲车队到许家接亲,随后车队开到维尔亚大酒店,进行婚礼举办。”
说完,顾器琨又特地笑眯眯地看向童童,道:“小公主今晚就和徐先生住,明早一起来接亲。”
“唔,好呀好呀。”
童童并不明白接亲什么意思,但听到和徐帆一起,立马小脸雀跃不已。
“大体流程就是这样,一些具体事务,可以现在就安排一下。”许玄一道。
徐帆自然毫无异议。
许奕雪则悄悄地来到徐帆一旁坐下,凑耳悄声道:“爸也真是的,今晚我咋办啊?”一副颇为幽怨委屈的样子。
许奕雪内心更倾向于今晚一起住,然后明早一家人直接去维尔亚大酒店直接进行婚礼,但这事有专业的人安排,她也不好说什么。
徐帆笑容里充满了宠溺之色,轻声道:“雪,你今晚可别失眠了,我可期待你惊艳出场呢。”
“哼,你放心吧,就怕美得你口水倒流。”许奕雪翻了个白眼,颇为骄傲地说道。
“哈哈……这么自信呀,那我可得擦亮眼睛。”
“那可不行,你的眼睛会放电,失态了可不好。”
童童不明所以地看着秀恩爱的两人,插话道:“爸爸妈妈,明天你们是不是要拍结婚照片啦。”
“是的哦,还要带上全世界最美丽最可爱的童童小公举捧着鲜花,穿着漂亮的小粉裙一起拍照。”
“有花花吗,太棒了,童童一定要拍得美美的。”童童眨巴着大眼睛,欢呼雀跃起来。
“爸爸很期待呦。”徐帆用手指刮蹭着童童的小鼻子,道:“今晚童童就和爸爸住酒店啊,明天咱们再来这接妈妈拍照片。”
“唔?为什么今晚妈妈不和我们一起住?”童童疑惑地问道,撅着小嘴巴抗议这个安排。
许奕雪不由莞尔一笑,劝说道:“童童要乖。”
“好啦,童童会听妈妈话的,妈妈你一个人睡,要开灯哦,这样就不怕黑了。”童童眨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
“嗯嗯。”许奕雪笑着点头应下。
又说了一阵,待诸事安排妥当,徐老爷子率先起身,打算带人先回金悦喜酒店了。”
“妈妈拜拜!”随着一群人起身走出客堂,趴在徐帆肩上的童童轻轻挥动着小手,满脸不舍地喊道。
许奕雪也跟着冲童童挥手。
在徐帆一大群人走出许家后,坐进外面的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地开向了金悦喜酒店。
许玄一许奕雪众人则一直相送到大门口,待车队消失在街角的视野里,许玄一淡笑道:“好了,我们这边也要准备很多事,回去吧。”
明天就是婚礼了,要准备的事自然多,许家众人不敢怠慢。
同一时间。
在许家上百米外的一栋摩天大厦楼顶,安静地站着两道身影,是对俊男靓女,但却是西方人。
两人一副职场白领的穿着,给人干练的印象,以两人的颜值走在人群里,肯定会吸引许多目光注视。
不过,这两人的皮肤白得有些刺眼,是那种不属于正常白种人的白,白得很苍白。
这时英俊男子忽然说道:“玛丽亚,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我想我们还是离开吧。”
名叫玛丽亚的漂亮女子不屑地瞥了同伴一眼,语气中充满嘲弄道:“康丁顿,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胆小,一点风吹草动,你就害怕得要跑路了?”
康丁顿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郁,他带着愠色冷哼一声反驳道:“哼,玛丽亚,你别逞强,我就不相信你没感受到心悸,现在这座城市忽然就多出了好几位恐怖强者,有好几位至少是血皇级别,甚至还有不输于始祖的存在,你拿什么去跟人家斗?我劝你还是识相点退走吧。”
“呵呵……你活了几百年,脑子都生锈了吗,只看到危险,没看到危险之下隐藏的机遇?”玛丽亚冷声说着转身走向楼梯,语气里毫不客气。
“可恶!”
康丁顿被气得一脸恼怒之色,但还是跟着下楼了。
他两人一离开,在许家庄园坐镇的老龟,意有所感地朝这边望了一眼,旋即眉头一皱,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老龟叹了口气,只当自己是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