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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仿晓组织的黑底红色祥云服的白翔冰和黑色略紧身的夜行服的白翔玲在树上观察了一会,确定黄家的人并没有继续追来后,一手搂住白翔玲那充满韧性的腰肢,然后消失不见。
“好了,没事了。”白翔冰带着白翔玲,如同鬼魂般突然出现在一片小树丛里,东方瑶梦和墨影的五人分别给受伤的士兵上药,原本二十多人的士兵,如今只是剩下五人,其中就有三人重伤,有一人是只是捞回条命,体内已经是乱七八糟了。
“少侠,周某在此谢过!”
周志和周肯对着白翔冰齐齐下跪,白翔冰立马伸手扶住他们,轻声道:“你们的伤势未好,先好好休息,有话,待会再说。”
当时白翔冰使出喜鹊替身术后,迅速绕到黄阳的身后,对着他就是一招“寒冰极突”,虽然被黄阳躲了过去,但手臂已经被洞穿了,接着冰封暗劲启动,直接就把黄阳的手臂从内到外彻底冻住了。
黄阳心头一狠,捡起一旁的长刀,把手臂直接切下,阻止了冰封暗劲的进一步破坏,当手臂切下来时,根本没有丝毫的血液流出,不管是血液还是经脉,都被冰封暗劲摧残得一塌糊涂,甚至一塌糊涂都是很好了。
一直潜伏在一旁的白翔玲立即出手,立即使出了“青藤典”中的“木藤?缠”,把黄阳绑了个结实,活脱脱的像个人肉粽子。
此等良机,东方瑶梦岂会错过,身高不够怎么办,跳起来啊,猛地跳起就从他的肩膀至肋骨一剑砍了下去,当场砍死。
“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的着的地方,只需前来找我,我周肯定不会说半个不字。”周肯拍着胸口,豪气千云的道。
“你们是南盟人吧。”白翔冰肯定的道。
“你的意思是……”闷骚老公强索欢
对于这突然提起来的警惕之意,白翔冰淡定的道“若是寻常之人,那么不管是南盟还是北盟的一些势力,都不愿意去得罪,若是北盟之人,巴结黄家还来不及,定然不会去黄家行刺,皇室嘛,黄家这枚棋子还不愿意这么快除掉,那么只会剩下南盟,”白翔冰淡笑道:“而且,可以让你们下决心行刺黄家的人,应该是千落那妮子吧。”
“阁下是……”
“虽对阁下救下我等很是感激,但倘若出言轻薄我南盟的军师大人墨少庄主,我等定然不会把此事从善,我等认识恩人,但拳头,不认识恩人,即使我们的实力低微,但南盟的军师大人的威名却不许被人轻薄。”
闻言,白翔冰无奈的扶额仰天四十五度角,叹息了一声,心中暗道:“千落,你究竟干了些啥?洗脑了?”
只得解释道:“我跟墨千落相熟,这小名从小叫到大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看着那些充满疑惑的士兵,白翔冰看看东方瑶梦、白翔玲以及墨影五人,前任三长老白独,解释道:“我们几个都认识她,呶,那位大爷级别的还是一直看着千落长大的,记得曾经有一次,千落还在这位大爷级的身上撒了泡尿,至于原因嘛~”
“当年的丑事别提出来。”白**刻打断了他的话。
“一年半前出了些事,我们几个都在望海角里呆了一年半,现在总算是回来了,你没有见过我们很正常,估计整个南盟里认识我们几个的人也比较少。”白翔玲道。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话,若是些伪君子、老狐狸,定然不会问出来,但这些兵蛋子,却是可以谁就问出,而且并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问。
“南盟那边的人。”白翔冰随口道。豪门逃妻:罪爱灰姑娘
“你们是墨少庄主派来的?”
“我们还没有回去南盟,刚从望海角回来,从一队先锋队的人中的到了部分消息后就赶来了。”白翔冰道。
想到这里,白翔冰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就去对黄家实行暗杀了呢,我印象中的千落并不会做出这些事情啊。”
“她有没有给些指示给你们,类似于……锦囊?”
“有,确实又给锦囊我们。”周志道:“不过,我们并不确定你们的身份是否真的是南盟的人。”
白翔冰和白翔玲从怀中取出那枚象征身份的玉牌,正面是白家的家徽,是小篆的“白”字,白翔冰的玉牌的背面为“翔冰”二字,白翔玲的玉牌的背面为“翔玲”二字,墨影五人取出那块墨影信物。
“你们是白家之的人?”有一位士兵已经开始激动了。
“我是白家大长老白莫逍的儿子,这是我姐姐。”白翔冰道。
“给,这是墨少庄主给我们的锦囊。”周肯笑道,确定了面前这几人的来历,他们也是放心的吧锦囊交给了白翔冰,而且,眼神有些羡慕与玩味,不用他们明说,白翔冰也知道,这是自己欠下来的桃花债。
“千落姐每次都是给锦囊的吗?”东方瑶梦问道。
“这就得从一个叫做‘锦囊妙计’的故事说起了,”白翔冰道。
“锦囊妙计”这个故事,白翔冰曾经说过给墨千落听,而诸葛孔明,则成为了墨千落最崇拜的人,神机妙算,远在蜀地而知东吴之事态,三个锦囊便是轻松的破了周瑜的计谋,让周公瑾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后,墨千落不管是什么计谋,都会放入锦囊之中,图的正是这个“锦囊妙计”的意头。千年绝恋之前世今生
当白翔冰把那张纸条看完后,不由得笑了起来。
“干吗了,傻了?”东方瑶梦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白翔冰摆了摆手道:“原来如此,你们把千落的意思给搞错了。”
“啥!?”周志周肯以及士兵都像诈尸一样蹦了起来,齐声惊问道:“我们白忙活了?”
白翔冰解释道:“黄家在新岁城中权势滔天,无人愿意招惹,而且关系盘根错杂,尤其在新岁城中,那么想要让黄云回来,或者是派人回来,那么就得给黄家制造些混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黄家众叛亲离。”
“而众叛亲离其实有些过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黄家失去旗下产业的信服力,那么那些最常见的泼红油之类的,最合适不过了。”
“众所周知,一个店铺或者是家门,最怕的就是被人泼红油,因为这代表着不幸,假若一个家族或者是势力的旗下所有的产业都被泼红油了,那么也就是说,是当老大的出了事,你们在黄家家门留下的那些字,我估计他们会想尽办法除掉,但是不代表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至于刺杀,我觉得你们没有成功反而更好,虽说这次死了十几人,这次刺杀,说不定会被传出去,届时一旦与那些泼红油以及那些满地的死鸡死鱼联系在一起,也就是说明了黄家正在被人报复,那么,那些产业定会与其划清界限,到时黄家孤掌难鸣,定会向黄云帮忙。”
“到那时,以黄云的性子,定会亲自赶回来,甚至不惜带上些人回来,在他们走水路的路上解决他们,然后我们再绕到翠城的后方,杀进翠城之中,然后与千落等人里应外合,一举夺下翠城。”
有一位士兵问道:“话虽如此,但为何不取下黄家,以公子的能力,足以扫平黄家,为何要如此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