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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这样真的行吗?”
在万花园外,站着四个看起来像暴发户的人,五人中,有着一位身着白袍,袖子上特地用了一层金丝缠绕在上面,原本披下的那给人一种不羁之感的白发被药膏染黑,难得的戴了个发冠,发冠镀了一层金,而且还镶了颗翡翠,前面的头发垂下,后面的头发挽起,露出额头,腰带上镀了成银,给人的感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富家子弟出来游玩。
而且就连墨影的那四个男人,也被白翔玲给设计一通,看起来也像是一个有钱人家,不过跟白翔冰的那身装扮相比,就差得多了,而且这还是不计入任务经费中的,从他们的工资里扣回,暗道:“偏心啊!在你眼中除了你弟弟,还有没有别的男人啊!”
“没问题。”白翔冰打了个响指,四人看着白翔冰那比迈克尔杰克逊还要气派的超天王级别打扮,再度叹息:“你这身装扮一定没问题,我们的就掂量一下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身超天王巨星级别的打扮架在白翔冰身上还真的没啥问题哦,毕竟白家是九曲帝国的名声望族,白翔冰从小就接触过不少土豪,也有富豪,有贪官,也有清官,自然就培养出一股富贵人家的气质,虽然平时收敛,但是需要时,还是会把这种气场给释放出来的。
墨影那几个也没问题,就是跟白翔冰站在一起显得有问题。
“哎呦~公子贵姓啊?”
闻言,白翔冰几人只感到一阵发冷,瞬间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妈妈桑带着几位花枝招展的妓女走了出来,这位妈妈桑的面容姣好,身材也不差,添一份嫌肥,少一分嫌瘦。
“上官,上官寒”白翔冰把那把檀木折扇收起,看了四人一眼道:“这几位是在下的朋友,夏侯公子、司徒公子、公良公子和吴公子,万花园闻名整个望海角,今日本公子等几人恰逢出外游玩,顺便来万花园。”
“各位公子赏脸大驾光临,小女子感激不尽,小女子是此处的老板娘,给面子的人称我一声徐娘。”徐娘道。
白翔冰笑了笑道:“在下眼搓,徐娘在年轻时应该是一位年轻貌美的花魁吧。”
“呵呵,公子说笑了。”徐娘道。
“徐娘半老,风韵犹在,在下敢相信徐娘年轻时定是一位美貌花魁。”白翔冰随便的就扯了一句出来,根本没有理解到那句话的意思,而且特也不知道在中国历史上的徐娘是谁。
听到白翔冰这句赞美,这位徐娘在心中早就笑开了花,连忙叫身后的那几位妓女带路。
“呵呵呵呵——”飞天对白翔冰意味深长的笑道;“小子,看不出来你居然还蛮有经验的嘛。”
“别乱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白翔冰道。
“不像,不像一个愣头青。”
“靠,难得理你们了,”白翔冰骂道,接着,脸色一正:“记着,我们来这里不是来**的,是来干正事的,多向一些长得好看,又讨人喜,而且是卖身不卖艺的那种打听消息,这种妓女手段不少,一定要小心应付,既然可以游走在这些人之中又不**的人,心机城府都不少。”
“哦,害我还白开心一场。”一人道。
“若是想在床上收集的话,我可不理你们,这里没有什么杜蕾斯、多乐士、杰士邦之类的,到时候染了些什么花柳啊,艾滋啊之类的,我可没办法哦。”白翔冰道。
尼玛!这有办法吗!在前世里,艾滋这类的病毒构成也算是公开了,可就是绝症啊!无药可医!就像脑残者不可医一样都是绝症!比癌症还要绝症!
当听到花柳时,四人顿时觉得菊花一紧胯下一凉,暗骂道:“别说得这么直接!”接着,飞天对三人使了个眼色,很不知廉耻的道:“诶,我们可没想那些哦,难道是……”接着,就是一声低沉的奸笑。
“泥垢了!东西不可以乱吃,话也不可以乱说!”白翔冰无奈的道。
“但是可以瞎说。”一人道。
“靠……”白翔冰笑骂道:“瞎人才说瞎话。”
四人在白翔冰的连夜指导下,已经开始适应一个以富家公子结伴出游流连风花雪月之地的角色,跟白翔冰的嬉闹中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主仆之分。
虽然在平常的生活里也看不出来。
白翔冰那双冰蓝色的双眸看了看四周,只见走廊两旁布满着一间间房间,跟那些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至于里面是干嘛的吗……白翔冰摸着下巴阴笑感到:“我懂了……”
白翔冰打了个手势,对了一下手上的计时符,五人很有特工范的点了点头,随着白翔冰的一句:“做嘢(广州话,就是普通话里干活的意思。)”,拉开了青楼大作战的帷幕。
“公子,你来了。”
白翔冰刚一进入一间房间,就见到一位风尘女子正靠在床榻上,粉色的衣裳半解,露出那一件纱般的紫色抱腹(即内衣,相当于现代的文胸,在历史记载以来,最早是在汉朝出现,叫做抱腹,有名心衣。),脸上挂着几分媚笑,眼波流转间总有一种勾魂的感觉。
“透视装,放电眼,长的好看身材也好,啧啧啧,跟那些二十一世纪的站街女没得比啊!”白翔冰深吸一口气,连呼蛋定。
这时,白翔玲的声音在心中响起:“冰儿~不要失态哦。”
那位妓女从床上下来,脚步轻缓的走到白翔冰身前,盈盈一拜:“小莹。”
“上官寒。”
“公子可知小莹为一艺妓否?”(艺妓,指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妓女,娼妓才是大家认为的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
白翔冰淡淡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小莹姑娘请坐。”
“请。“小莹道。
“琴棋书画舞乐诗词曲,不知小莹姑娘懂何种?”白翔冰问道。
“小女子不才,只懂得一些粗浅的对子,望公子莫要见怪。”小莹道。
白翔冰顿时觉得头都大了,要是是些别的还好一些,对对子,这估计是他最不擅长的吧。
白翔冰想了想,心中一狠,马上跟白翔玲心灵感应了起来,虽说白翔玲不及墨千落,但是两个人想好过一个人想吧,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现在姐弟齐心,大概可以抵三分之二的诸葛孔明吧。
得到白翔玲的支持,白翔冰拿起一壶酒,酒瓶入手,微凉,分别倒了两杯,然后对小莹道:“小莹姑娘,我们若仅仅只是单纯的对对子,难免些枯燥,要不如此,对不上的人就罚喝一杯?”
“此意甚好。”小莹道。
“好男人当要让女子,小莹姑娘,你先来。”白翔冰笑道。
“小莹就恭敬不如从命,”小莹想了一会道:“君子之交淡如。”
白翔冰道:“醉翁之意不在。”
“敢问公子,你这下联为何?”小莹问道
白翔冰道:“小莹姑娘的上联‘君子之交淡如’隐去‘水’,‘醉翁之意不在’也是隐去一字,小莹姑娘,你认为一个醉汉是喝什么会醉的?”
“酒,公子当真了得,”小莹道:“乌鸦飞入鹭鸶群,雪里送炭。”
“失礼,”白翔冰道:“凤凰立在鸳鸯畔,锦上添花。”
小莹道:“蚂蚁树下马倚树。”
白翔冰道:“鸡冠花前鸡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