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空气骤然变冷,离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噤:“许是属下看错了,可能王妃只是眼里进沙子了。”
“她现在在哪儿?”君墨染黑着脸问他。
离落眨了眨眼,他一看到王妃哭就回来禀报了,哪里知道她在哪儿:“王妃应该回北苑了。”
“送一盒糕点去听雨轩。”君墨染将手里的笔,往桌上一丢,就推着轮椅出去了。
门外的离清立刻上前,推着君墨染走了。
离落不用想也知道王爷说的糕点是什么了,反正他是明白了,不管谁得罪了王妃,那就等着收王爷的糕点吧!
离落准备了一盒加料的糕点,直接就往听雨轩去了。
花清雨收到糕点的时候,没有半点喜意,脑海中反而想得都是梅侧妃拉稀的场景。
一时间,花清雨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僵笑着看向离落:“麻烦落大人替妾身谢谢王爷。”
花清雨说着看向巧儿,巧儿立刻会意地上前要接糕点。
离落眸光深深地看了花清雨一眼,轻笑道:“夫人还是尝一下吧,王爷还等着属下回去禀报这糕点的味道呢!”
这糕点可是他辛辛苦苦的做的,她不吃怎么能行呢!
花清雨脸色一黑,现在不用怀疑,她也知道这糕点绝对有问题。
可是……
巧儿也明白了什么,担心地看一眼花清雨,冲离落笑道:“今天夫人肚子有些胀气,要不奴婢来尝吧。”
巧儿说着就要去拿糕点,离落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提高了食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巧儿:“王爷说了,糕点是送给雨夫人呢,你以为一个丫鬟有资格吃王爷的糕点。”
说着,离落又看向花清雨:“雨夫人,您说是不是?”
花清雨僵硬地扯了扯唇,嗔了巧儿一眼:“还不退下。”
巧儿担心地看了眼花清雨,还是默默退到了一旁。
花清雨到底还是捏了一块糕点吃了。
“味道怎么样?”离落笑眯眯地看着花清雨。
花清雨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冲离落笑道:“王爷赐的糕点,自然是极好的。”
离落扬眉:“既然雨夫人喜欢,那这盒糕点就留给雨夫人了。”
离落将那食盒塞到巧儿手里,便转身走了。
这个雨夫人一点儿没有梅侧妃那么好对付,看来以后不能再送糕点了,得换点别的。
离落一走,花清雨就狂奔进了耳房,一边狂奔,那响屁一边狂喷。
巧儿丹儿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跟着跑过去:“夫人,您怎么样?”
花清雨这一刻真的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那翻搅的肚子,却不容她想那么多。
“王爷太过分了,奴婢去请医师。”巧儿看花清雨拉成这样,连忙就要去请医师。
“回来!”花清雨咬牙切齿地忍着痛,冲着巧儿狂吼道:“蠢货,你看到梅侧妃请过一次医师没有。”
现在她请医师,都不用到明天,她被王爷教训的事整个后院都会知道。
巧儿脸色僵了僵,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都给本夫人滚出去!”花清雨懒得跟她们说话。
丹儿最听话,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巧儿也不敢不听话,乖乖跟着出去了。
花清雨一边拉,一边想着君墨染跟花娆月。
花娆月明明说君墨染不是真的宠她,可现在君墨染又是什么意思?他这明显是为了花娆月来教训她的,难道是花娆月去君墨染那个乱告状了。
又一股婉转悠长袭来,花清雨气得大吼:“花娆月,你给我等着!”
花娆月这个贝戋人,她不会放过她的。
……
听雨轩的事,花娆月是一点儿不知道,她正往她新得的镯子里塞毒药呢。
什么迷药,情药,毒药,什么药她都塞了一点儿。
她怀疑这镯子本来就是放这些药用的,因为每段都有阻隔,她都不用担心毒药会混了。
至于另一个镯子,她也把那些字条都拿了出来,将各自解药灌了进去。
“在干什么?”突然的声音将花娆月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身看到君墨染时更是吓得不轻,连忙冲他干笑一声:“我哪有干什么?没干什么?”
花娆月连忙将那些字条偷摸到手里,又顺势将桌上那些粉末挥去。
君墨染将花娆月的动作都看在眼里,眸子瞬间深了深。
花娆月有些心虚地看着君墨染干笑道:“王爷怎么来了?”
君墨染推着轮椅进屋,“你刚刚去听雨轩了?”
“是啊。”花娆月将几张字条捏得紧了紧。
“她欺负你了?”君墨染看着她的眼睛,倒是没看出红肿来。
听他关心她,花娆月松了口气,笑道:“哪能啊,臣妾还能给她欺负了。她要是敢欺负臣妾,看臣妾不弄死她。”
原身是个蠢的,她可不是。她可不会随便给人欺负。
君墨染看着她张牙舞爪的“凶狠”样子,忍不住扬了扬唇。
晚上,君墨染直接宿在了北苑,花娆月没见多高兴,两个丫头是高兴坏了,早早地给两人打了热水。
花娆月没让她们伺候沐浴,也没让她们守夜,直接让她们去休息了。
两人像是习惯了,听话地出去了。
花娆月关上房门,看着那一木桶热水,哪里敢洗澡。
“王爷,您要沐浴吗?”花娆月看着君墨染随口问道,问完她就后悔了。
自己真是只猪,问人家沐不沐浴干嘛?难道她还要伺候人家沐浴啊。
“伺候本王梳洗。”君墨染看了眼那浴桶,倒是没想为难她。
“好。”花娆月松了口气,立刻打了热水伺候他梳洗了。
之前花娆月毛手毛脚的,不过被君墨染磋磨了这么几次,这些事情做起来可以说是越来越熟练了。
替他梳洗之后,花娆月又给他上了各种药,“王爷,您的箭伤已经好了,以后都不用上药了,等着它掉了珈,臣妾再给您去疤。”
君墨染无语地看着她:“一个男人要去什么疤?”
“当然要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然要好好爱护了,若是能祛疤,为什么要留疤?”花娆月很是不理解这种大直男的心思。
若是不能祛疤也就算了,现在能祛,为什么要留着疤,难道这疤好看吗?
君墨染想到了自己的脸,没再说什么,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睡觉吧!”
花娆月僵着身子,原本还以为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可是等了一会儿这人也没动静。
没一会儿,花娆月便没心没肺地睡了,动作还是那个动作,姿势还是那个姿势。
君墨染这会儿已经彻底习惯这个女人的奇葩姿势了,想到白天看到的东西,君墨染伸手摸到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