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重复低喃着,还别说,当下感觉体内暗潮汹涌的架势减了不少。没想到此方法当真是管用,当下付葭月心中一喜,连忙又随口变着花样地糟蹋了好几波男人。
当下谢白被说得一口茶水差点喷出,听着某人口中的念念不绝,当下眉头狠抽抽了几遭,终于闷咳了几声道:“你确定不看看我?”
付葭月却是如和尚念经般丝毫不被他的话给干扰到,只听得口中仍是念念不绝道:“这谢白,不过是臭皮囊一副不对?想想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那简直是杀千刀的啊。处处给你使拌不说,还在你手腕上挂着一个更是该杀千刀的腕铃,变相地仗势欺人不是?你再想想,整日一副别人欠他几万两黄金的欠揍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祖坟被刨了……”
当下听得这话,一直催眠着自己不过是在听戏的谢白嘴中的一口茶水终于是忍不住喷出。
随即一蹲身,便是抬起付葭月的下巴,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哦?我倒是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刨我家的祖坟。”
丝丝缕缕的热气自耳边传进四肢百骸,付葭月打了个大大的寒颤,身体中的欲火此刻便像是决堤前的江水,竟是比之前更是来势汹汹,简直就要冲破她的内力,一击即溃。
当下付葭月浑身瘫软,几乎如同一滩水般黏在谢白的身上。
有着异性的相伴,付葭月感觉到胸口处极尽的渴望,丝毫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竟是抹搓着他的胸膛,随即双手便是勾上谢白的脖颈。
“你给我起开。”
话语中不自觉中尽是带着媚意,付葭月用尽全身的气力推开他,却也犹如在床上的欲拒还迎般未动出丝毫。
谢白却似看好戏般任由她摩挲着。
眼见着自己就要忍不住满胸腔的欲望之火,就要将手掌伸进谢白的衣襟处时,付葭月终于妥协地求饶道:“呜呜——你放过我吧,给我解药,我当真是受不了了。”
当下已然有些脱力,竟是没了一丝气力,全身瘫软在了谢白身上。
谢白却是唇角一勾,意味深长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付葭月:“如你一般,专门炼制来害人的药物我是不会留一手解药的。”
明明是淡淡中带着些嘲弄的语气,当下听在付葭月的耳中却是带着极尽的诱惑。
闻言,付葭月身上又是一颤。
随即像打了鸡血般再度扶着谢白的肩膀起身,随即捧住谢白的双颊道:“呜呜——你说你这人怎么心肠就这么歹毒呢?要不然我就吃一波亏,你要了我吧。”
当下就要附上谢白的唇瓣,谢白却是稍稍一转头,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的攻势:“哦?这么想来不该是我吃亏吗?”
“是是,你是貌比潘安,公子世无双的存在,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加优秀的男子了。
“哦?刚刚还有人说我不过是顶着一副臭皮囊,长着一副欠揍模样呢。”
“我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你就饶了我吧,你不仅是皮囊好,你内在更是犹如泉水一般的纯净透彻,你便行行好从了我吧。”
“你将我夸得这般好,那我若是从了你,岂不是真就吃了大亏了?”
付葭月现下是当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原来美男在怀,却是吃而不得,这就是人生最大的憾事啊。
当下如饿狼般便要再度朝谢白扑上,却是听到门口犹如救神般的询问声:“公主,你可有事?”
付葭月瞬间泪流满面,忙唤道:“绿,绿篱,快来——”
然则谢白却在此刻反手搂住了她的腰身,随即只是轻轻一捏。
“嗯,啊嗯——”
付葭月死死地咬住唇瓣,却仍是止不住地从口中发出羞人的娇喘声,声音中夹杂着细细的喘息声。
“公,公主?”
当下绿篱听清了里边付葭月的声音,面上不禁一红,虽是未经人事,却也是明白里间究竟是在搞些什么。但碍得公主前一句似是呼救的娇喘声,便犹豫在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刚她不是没看见谢白带着付葭月进屋了,现下这声音,莫不是?
可是公主还未及笄啊,这要是传出去了该是如何是好。
想至这,绿篱干脆一咬牙,一闭眼,便要推门而入,然则却是在这一瞬间,听到里边传来谢白的声音:“葭月没事,你带着众宫女下去,百米之内不许有人。”
声音淡然无波,若不是听得刚刚公主的声音,她还会当真以为里间并无他事。
“谢,谢公子?嗯,恩,好的。”
但公主喜欢谢公子,皇上也是默认两人在一起之事,两人间的关系自也不是她一个小小宫女可以管的。
当下,绿篱朝着一旁守候的宫女们使了个眼色,便是齐齐退下了。
“绿,绿篱,你个死丫头,谁是你主子啊!”闻言,付葭月简直没喷出一老血,不禁暴怒地吼出。
然则,明明是怒不可遏,出口时却是转为暖暖捏捏的娇柔语调,声音也是降得只有两人才能听到。
现下她才当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起开,你个杀千刀的,我就算是被欲火给焚死,都是不要你这表里不一,道貌岸然,心肠歹毒的人给我解毒。”
“谢白是个王八蛋,谢白是个王八蛋,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死绝了,你不要再想了,谢白是个王八蛋……”
付葭月使尽自己最后的一些气力使尽地砸着谢白的胸口,当下心中也不禁一阵委屈,竟是当真落下泪来了。
“呜呜——谢白,你个王八蛋,王八蛋,等我好了之后,我不会放过你的,王八蛋,你就是个王八蛋……”
一点气力都无,付葭月最后终于虚脱地重又趴在了谢白身上。
“你今后若是胆敢再给我下药,亦或是给别的男人下药,就别妄想我会救你了。”
胸口中浓烈的火燃烧着,付葭月隐约间听到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便是感觉身体一轻,传进丝丝缕缕的清凉,游走在七经八脉之中,似乎很是轻松地在与欲火打着游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