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老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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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通向控制中枢?”几人面面相觑:“那是通往哪儿?”

无奈,唐方只得将之前在门口灵能火焰中获得的讯息向三人讲述一遍。原来这根具有大量舷窗结构的“舵杆”并非几人想象中的控制中枢层,而是部署内部空调模块、内部停机坪与观光甲板的附属设施区。

“难怪。”豪森点点头,装出一副智者表情:“一开始我就觉得那道门户太小家子气了,原来还真是后门。”

唐方耸耸肩:“后门都算不上,顶多就一偏门。”

“唉,废了这么大力气,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没想到还走错了。”沃尔顿叹口气,问道:“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不要急,前面应该有一个升降平台,可以由那里下去,进入遗迹的外环区,控制中枢就在那里。”

“哦。”沃尔顿点点头,不说话了。

几人继续前行,大约10分钟后,甬道路尽,来至一道符文大门前。未等几人靠近,感应门自动旋开。甬道后面是一个矩形房间,似厂房,又似陈列室。

近百米宽,2公里长的巨大房间内,左右两侧墙壁上部署着一排排类似机械产品生产线的设备。焊枪,机械臂,钻孔机,传送带,输送零素的液压管,闪着各色光芒的仪表盘,触控设施……

上述这些还在其次,真正令唐方吃惊的是房间中央陈列台上的“东西”,这“东西”对他、阿罗斯、豪森三个人来讲,可称得上老朋友了。

不错,正是娜美星上差点将他们全数干掉的雕像守卫。

“小心。”不等唐方说话,豪森先尖着嗓门喊了一句。当时要不是有虫后哺液的帮助,他一早就见阎王爷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见到老朋友的第一眼起,他的心就一哆嗦,忍不住高高举起手里的武器。

这货吓尿了,他居然吓尿了,丘吉尔望望房间中央排成两列,一直延伸至房间那头的陈列台,再瞅瞅那些纹丝不动,宛若死物一般的雕像守卫,刚要开口讥笑豪森几句,哪知道一向沉稳老练的阿罗斯突然做出同豪森一模一样的举动,将C-14穿刺手抬起,枪口牢牢锁定雕像守卫的胸口。

“这俩人是怎么了?那分明就是一尊石雕嘛。”丘吉尔不解。

不光是他,连克蕾雅与沃尔顿俩人亦是满脸错愕,有点搞不清现状。

三人并未经历过娜美星之战,自然不清楚这些雕像守卫的恐怖,高周波武器,瞬移,念力,强大的防御力。这些,赋予了雕像守卫恐怖的战斗力,谁要敢小觑他们,必然会付出惨重代价,甚至于丢掉小命。

唐方亦是面色转冷,食指已经扣在扳机上,C-14穿刺手的枪口上电光缭绕。刚才接触灵能核心得到讯息中只说甬道尽头是一个装配线,并未介绍是装配什么的作业线。

若早知道是组装雕像守卫的地方,说什么也要另寻一条安全路线啊。得,冤家路窄。

好像是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一般,突然,一阵“嗡”鸣响起,陈列台上那些雕像守卫体表鳞片缝隙间幽蓝一闪,原本闭合的眸子骤然撑开,迸射出一道道紫色光芒。

由休眠中醒来的雕像守卫并非一个,长达2公里的房间内,整整两列,近百名雕像守卫几乎在同一时间醒来,紫色的眸光与天花板上泻下的淡蓝色光芒相映成辉。

“快走,退出房间。”随着唐方一声冷喝,一个机械哨兵与近名百狂热者被他召唤出来。虽说房间看似很大,但是面对近百雕像守卫的群攻,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比狭小的战场。虫后、坦克什么的施展不开,小狗、机枪兵等小型单位在它们面前那就是一群羸弱不堪的土鸡瓦狗,唯一有可能与之一战的怕也只有神族的狂热者了。至于机械哨兵,则是用来放力场封门的。

雕像守卫可是有着逆天的瞬移技能的,万一它们来个擒贼先擒王,面对近百强敌,他就算有10条命也不够它们杀的啊。

果然,他的冷喝引起了最前排两尊雕像守卫的注意,厚重的眼睑微微一动,四道紫光投射在他身上。

唐方不敢怠慢,快速后退的同时,一面命令狂热者打先锋,充当盾牌,一面举起C-14穿刺手,尽力将超能脉冲汇聚到枪膛的金属钉上,遥遥锁定一尊雕像守卫的胸膛要害。

最终,子弹并未出膛。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一刹那,原本弥漫在整个房间的杀意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

那些雕像守卫体表的幽蓝渐渐淡去,就连眼睛里的紫光也消失无踪。

“这……”唐方有些不解,只记得在局势转折的那一刻,雕像守卫的目光恍惚扫过自己额头。

这时,克蕾雅等人看到局势急转,尽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的额头有什么东西吗?”唐方扭头问了一句。

“3,3,3!”丘吉尔大声嚷嚷道,旁边沃尔顿亦是露出一脸惊骇欲绝的神情。

“3你大爷,那是伊普西龙族徽,黄金符文。”豪森讥笑道。

丘吉尔脸色一变:“看倒了不行啊,要你说,多管闲事。”

“新人也敢这么嚣张,信不信老子一炮戳爆你的菊花。”这俩货三秒不吵,浑身都不痛快。

“哼。”丘吉尔冷哼一声,刚要发作,突然,不知想起什么似得,脸上的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好怕,我好怕,豪森大爷,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咱这回吧。”说这话时,他一手捂胸口,一手指天,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咱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瘫老婆,我要死了,这一大家子就都别活了。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声音之凄惨,表情之可怜,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当然,这种话在一个壮的跟非洲野生黑犀一般的胸毛汉嘴里说出来,不管怎么嚼,都有种过夜豆腐发酸腐臭的味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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