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钱豹听到这话猛然回头,看姜向阳镇定自若的样子,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虽然一千万对他来说也非常的多,但是跟命比起来,哪怕是倾家荡产又如何?
“我给,还请姜大师出手,救我性命!”
“你到一边去吧。”
姜向阳摆摆手,向前一步,对上了蔡准。
见此,地老鼠哈哈狂笑,笑声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就这小子,也想救你的命?金钱豹,你踏马莫不是吓疯了!哈哈哈哈!”
莫说地老鼠,就是金钱豹这边的苗师傅也是长叹一口气。这小子要真有点本事,刚刚我跟那蔡准对战的时候与我联手,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可是现在连我都被打成重伤,他再上场,那是必死无疑。
肆无忌惮的狂笑声中,蔡准微微皱起了眉头,打量着姜向阳,微微讶然道:“你竟然还没死?”
“呵呵,托你的福,捡回一条命。”姜向阳冷笑道。
“这么说,雷天盛一行人是被你所杀了?”
“你很走运,那天你走的早。”
“嘿!好狂妄的小子!也罢,那天没要了你的命也就罢了,今日既然你主动送上门了,我便权当为雷天盛报仇了。”
“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手下败将,也敢大放厥词?”蔡准一声冷哼,猛然一腿如打桩机一般飞踹上去,直指姜向阳脑袋,显然是打的一击毙命的主意。
姜向阳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容,当日他实力还未提升,只在明劲巅峰层次的时候就能够跟蔡准打个旗鼓相当,今日他实力已提升了好几倍,蔡准已入不了他的眼睛。
按照东方无双所教授的运用真气的方法,姜向阳运动真气灌注进右手,而后一拳轰出。
“轰!”
姜向阳这一拳看似平淡无奇,似是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然而两方一相接触,蔡准当即被轰飞了出去,空中便长吐一口鲜血,竟是被一招打得爬不起来。
“嘶!”
看到这一幕,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苗师傅倒吸一口凉气,别人不知道蔡准的实力,他还能不知道么?
连他都自认跟蔡准不是一个层次的,却没想他不看好的姜向阳竟有如此威能,这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好……好厉害!”金钱豹惊叹着,原本满是慌张的双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与之恰恰相反,地老鼠开始慌了,看着姜向阳一步步往蔡准那走过去,而蔡准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慌忙喊道:“蔡师傅,你怎么了?打啊!起来打他啊!”
蔡准死死咬着牙,奋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然而刚一用力,体内伤势立刻爆发,一口鲜血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如此反复好几次,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他微微抬起头,惊恐的看着一脸淡然的姜向阳:“这,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现在的你,实力至少已有内劲大成!一个人不可能提升这么的,难道那天你是隐藏了实力?”
姜向阳摇摇头,淡淡道:“从明劲到内劲大成又不是什么难事,能用得了多久?难不成你以为你区区暗劲中期的实力很难练?”
听到这话,蔡准一口老血差点又喷了出来,就连后面的苗师傅都忍不住想吐血。
你踏马的,你说的是人话么?从明劲到内劲不难?老子可是练了足足几十年啊!
哪怕再怒,打不过姜向阳,这怒气也无从发泄,蔡准只得无奈的说道:“是我蔡某技不如人,我认栽!蔡某这条命,是你的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倒是有点气节。”姜向阳赞赏的点点头,看向地老鼠:“你呢?”
“啊?”地老鼠吓得一个激灵,慌忙左右环顾,但他左右已没有一个手下,见此,地老鼠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
“大师饶命!”
对于这种没有骨气的人,姜向阳连看也懒得多看一眼,直接转身回到金钱豹身边,道:“地老鼠是你的,至于这个蔡准,留他一命,日后说不定对我有些作用。”
“是,姜大师!”金钱豹重重一点头,只觉花一千万抱了这么厉害的一个大腿,简直踏马的太值了!
这时,苗师傅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在姜向阳面前深深的低下了头,道:“姜大师,对,对不起。先前是老夫眼拙,门缝里看人了。我之前说的那些话,还请姜大师就当做是乱放屁,不要计较。”
他一大把年纪,实力也不差,能够低下头来给姜向阳道歉,足以证明他对姜向阳强大实力的认可与敬畏。
姜向阳摆摆手,道:“无妨,只是以后切不可夜郎自大,否则必将惹祸上身。”
他说这番话的语气就像是父亲教训儿子一样,可为人傲气的苗师傅是半点脾气没有,深深的一鞠躬道:“多谢姜大师教诲,在下一定谨记在心。”
姜向阳点点头,对金钱豹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问你。”
金钱豹随着姜向阳走到一边,问道:“姜大师您有什么疑惑?”
“你之前跟地老鼠说,你让你的人去东城公墓那边差一件事,是查什么事?”
“原来是这个啊,姜大师,老实说,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据我推测,应该有人冒犯了钟家的祖坟,这才令得钟家的大人物发怒。”
果然是因为动了钟守成坟墓的事情么?
姜向阳心里嘀咕了一句,微微皱眉,随即摆摆手道:“行了,这里交给你,我先走了。”
“好,姜大师慢走。改日我再亲自酬谢姜大师。”
这样的话,看来我已经无意间与钟家结下了仇怨,这钟家可不是好对付的,看来需早做准备啊。
坐在回家的车上,姜向阳稍稍有些头疼,毕竟这钟家可不是一般的小猫小狗,陵南市第一大家族可不浪得虚名,就连秦韵这等实权人物,见了钟家的人也得客客气气的,由此就可见一斑。
无论是谁惹上了这样的地头蛇,都不会过得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