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这孙子来这儿花天酒地来了,一会儿不会上演活chun宫吧?”
江小白使用了隐身术,金永隆看不见他,他可是把金永隆看了个一清二楚。一会儿金永隆真要是在这里风流快活,他在一旁看着,那滋味可不好受。
两个小妹在金永隆的腰上按了一会儿,便喊又累又热,本来就穿的不多,借着这个机会又脱了一点,身上没剩多少布料了。
金永隆左拥右抱,在她们的身上大肆揩油,这厮很快就火起,拉着那两个小妹进了里间。
江小白没有跟进去,他在外面等着。没几分钟,里面就没了动静,过一会儿,刚才进去的那两个小妹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离开了包厢。
金永隆在里间躺了一会儿,休息了有半个小时,然后起来洗了把澡,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金永隆并没有马上就离开会所,他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打了个电话。
“喂,道长,现在方便见面吗?”
江小白一听到“道长”二字,马上就来了兴趣,心想很可能是在幕后操纵大蛇的那个人。
“好好,那我马上过去找您。”
挂了电话,金永隆马上就离开了会所,上了车,告诉司机一个地点。
司机开着车出了城,车子最终在郊区的一个道观外面停了下来。金永隆下了车,亲自去扣门。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是个小道士开的门。
“小师父你好,我是金永隆,是来找灵虚道长的。”
“金老板啊,跟我来吧。”
小道士带着金永隆往道观的深处走去,来到了灵虚道长的居所。他给金永隆倒了茶之后便离开了,关上了门。
“道长,”金永隆道:“我遇到麻烦事了。”
灵虚道长笑道:“人生有过不完的坎,人这一生就是在不停地过坎。遇到麻烦不要急,办法总比问题多,肯定是可以过去的。”
金永隆道:“这个麻烦不比其他麻烦啊。”
“那你说说看吧。”灵虚老道一副谦和的模样。
金永隆道:“道长,我金永隆说白了就是一个俗人,我没有你们出家人那么淡泊名利,我这一辈子追求的就是名利。我现在吧,人到中年,也算是有所成就。你说我辛辛苦苦赚钱是为了什么?”
“为何而赚钱,这得问你自己啊。”灵虚老道笑道。
金永隆道:“我很清楚我为什么而赚钱。我爹娘都死了,没人可以孝敬了,就一个女儿,迟早也是要嫁出去的。所以我赚那么多的钱,我自己要是不花了,那不等于是没赚嘛。男人嘛,追求的乐子无非就是那几样,吃喝我现在是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赌吧,没多大兴趣,偶尔也去澳门玩几把。我最感兴趣的就是搞女人,可我最近是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
江小白在暗处听着,越听就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老道很可能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金永隆和他说了那么多,一点有关大蛇的字眼都没提到。
灵虚老道笑道:“所以你现在的烦恼是因为女人。”
“是啊。”金永隆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漂亮的小姑娘,只要我勾勾手指,上赶子往我身上扑。我就是想趁我真正老了之前多睡几个女人,可我现在不行了。”
灵虚老道道:“你才四十多岁,这方面本来不应该出现多大的问题,但现在的情况还比较严重,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行了吗?”
金永隆道:“我不知道啊,我平时还蛮注重保健养神的,尤其是那方面的。”
灵虚老道道:“你是不知节制,亏空了身体。你的身体就好比是一口破了洞的水缸,你的养身等于是往水缸里注水,可你注的水没有流失的水多了。久而久之,你这口缸就没水了,也就是油尽灯枯的时候。”
金永隆道:“到账,你啥意思?你是说我以后都不能搞女人喽?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灵虚老道笑道:“金老板啊,你就是太性急了。你既然找到了贫道,贫道自然会给你指条明路的。”
金永隆笑道:“我就说嘛,我几个朋友都说您是神医,让我来找你。”
灵虚老道笑道:“我这里有一瓶精心炼制的弹丸,每瓶里面有三十粒。每吃一粒,可以让你三日之内雄风不倒。”
金永隆伸手去拿,谁知道灵虚老道却把手给缩了回去。
金永隆嘿嘿笑道:“道长的意思我明白了,真抱歉,我把那茬给忘了。这一瓶药多少钱?”
灵虚老道竖起了五根手指。
金永隆道:“哟,真是不巧,今天身上没那么多现金啊。”
灵虚老道笑道:“没关系,贫道这里有刷卡机,如果连卡都没带,那也没关系,贫道这里也支持支付bao和微信转账。”
“大师考虑得真够周详的。”金永隆掏出信用卡,刷卡付钱。
“金老板,效果好别忘了给贫道推荐一些朋友。”灵虚老道乐呵呵地道。
金永隆道:“那是自然。对了道长,你这里有那种能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跟着我的药吗?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那女人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这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每天想她想得夜不能寐。”
灵虚道长笑道:“没想到还有拒绝金老板的女人啊。”
金永隆道:“那女人不缺钱,甚至比我都有钱。我在那些小姑娘面前的魅力就是因为我腰包里的钞票多啊。”
灵虚道长笑道:“这事你算是找对人了。贫道这里有一种香水,你拿回去喷在你自己的身上,喷上去之后,接近你的女人一旦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就会对你产生迷幻的感觉。到时候,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有这么好的东西啊!”金永隆激动地道:“那赶快来一瓶吧!”
“二十万。”灵虚道长道。
“那么贵!”金永隆一愣。
灵虚道长笑道:“这东西不容易搞的,就这一瓶你不知道花费了我多少精力。你要是嫌贵,不要也可以。”
“要要要,我要。”金永隆又把银行卡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