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寂良被欺负,玄帝怒然护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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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寂良被玄帝抱在怀中,去了天宫。

“拜见玄帝。”天兵行礼道。

玄帝!

寂良心中一惊,她畏畏缩缩的从夫君怀里探出头来,玄帝在哪儿呢?

玄帝察觉到怀中异动,想必是听到“玄帝”二字,她心中有所惊慌。

“玄帝。”北斗星君行礼道,“不知菡谷莲蓬可还有?”

“无。”

玄帝说的干脆,他步伐沉稳的走进凌霄大殿。

“玄帝。”众神仙皆行礼道。

寂良歪着脑袋,蓝眸里带着疑惑,看向夫君,难道夫君就是玄帝?

“喵……”

夫君,玄帝是何人?

“风临倾已然逃出尧光山,天帝还是尽早想出对策为好。”

“雷泽已去邵阳国查明此事。”

最为担心之事,还是发生了,天帝神情凝重,风临倾逃出尧光山,定会再次兴风作浪,危及四极八荒。

天帝忽然想起一人——寂良,她若是仙灵族人,倒有一法,方可一试。

“怎不见寂良上神?”

大殿之下,确实没有看到寂良上神。

“禀天帝,寂良上神与雷泽上神一同去了邵阳国。”玄机真君如实回禀道。

“待她回来后,传她来凌霄大殿。”

“是,天帝。”

夫君变成了玄帝,天帝又要传召自己,一时之间,寂良的心,诚惶诚恐。

“此异兽有何特别?”见玄帝怀抱异兽,天帝便顺口问上一句。

“胆小,粘本尊。”

玄帝话中不乏宠溺之意,她只粘本尊,本尊任她粘着。

“难得玄帝来天宫一次。”风伯行礼请教道,“小神近来得人间乐谱一册,小有疑惑,还请玄帝指点一二。”

“将乐谱拿与本尊看看。”

“有劳玄帝移步芷芙宫。”

寂良卧在玄帝怀中很是安静,她与玄帝一同去了芷芙宫,风伯在向玄帝讨教乐谱时,寂良一人在芷芙宫里转悠。

夫君就是玄帝,她该怎么办才好,夫君会不会拿她问罪……

寂良埋下头,只顾着想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庞然大物。

“喵——”

寂良被突如其来的大爪按在地上,她抬起头来一看,是紫金狻猊兽。

“放开吾。”

“不长眼睛的小东西。”紫金狻猊兽俯视爪下小物,琥珀色的眼瞳中尽是傲慢。

紫金狻猊兽乃东荒扶桑帝之坐骑,自然不会把眼前的小兽放在眼里。

“你压痛吾了。”

寂良转头咬上大爪,她长有两颗犬齿,还算锋利。

爪上传来痛感,紫金狻猊兽提起爪子,猛力将爪上小兽甩飞出去。

寂良重摔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她全身疼痛难忍,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心中陡然蹿起一股怒火,紫金狻猊兽朝身受重伤的寂良走来,天界怎会有如此无用小兽,想必是哪位不知名小仙……

一道红光乍现,容不得紫金狻猊兽再多想一字,已是身首异处。

是周身泛着紫气的玄帝,他手持弑神刀,冷戾的黑眸中,杀气腾腾!

玄帝轻柔的提起寂良,放在怀里,一会儿功夫不见,她便遭人欺负,险些丢了性命。

她如此弱小,何以生存?

还是待在他身边,较为妥当。

寂良现出人形,被玄帝抱在怀里,带至菡谷疗伤。

“吾……再也不贪吃了,夫君不要拿吾问罪。”寂良靠在坚实的肩上,气息微弱的说道。

“本尊不问罪于你。”

莫名的心疼油然而生,她张嘴闭嘴皆是夫君长、夫君短,就连重伤在身,也是如此。

寂良勉强露出微微一笑,声线虚弱说道:“夫君真好。”

“爱吃吗?”一手搂她入怀,一手轻抚在黑丝上,玄帝问道。

“不吃了。”

“你若是爱吃,以后这菡谷莲蓬,本尊只留给你一人吃。”

“爱吃。”

十尾俱现,在泉水中荡漾。

九尾已是世间少有,她竟生有十尾。

“露九尾方可,这一尾需收起来,留作保命之用。”

玄帝用神力,强行收起寂良一尾。

“可是吾一开心,就难以控制十条尾巴。”

寂良现在就很开心。

“本尊已封印一尾,你日后留在本尊身边,不要……”

寂良开心过度,就又情不自禁的亲上夫君。

夫君方才说,她可以留在夫君身边。

“吾最喜欢夫君。”

寂良笑弯了眉眼,她的笑容清澈纯粹,看得玄帝心中也是欢喜。

“嗯。”玄帝应了一声,“你可有名字?”

“寂良,吾叫寂良。”清甜的声音说道。

玄帝不禁笑出了声,她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寂良上神。

“夫君笑什么,吾的名字有何不妥之处吗?”寂良歪着脑袋,疑惑的蓝瞳看向夫君问道。

“并无。”玄帝抚上她额上印记问道,“还怕本尊吗?”

寂良轻摇着脑袋,傻笑说道:“夫君对吾好,吾爱夫君。”

“你在天宫,住在何处?”

“梦泽宫,雷泽上神十分照顾吾。”

寂良的身体,痊愈的差不多了,九尾又调皮的寻找起菡谷莲蓬来。

“日后,便住启辰宫。”

启辰宫乃玄帝寝殿。

“嗯,吾怕天帝。”

确实,像她这般没规没矩、又胆小怕事,还是留在夫君身边,日日夜夜与夫君待在一起。

“夫君,你看。”寂良欢喜的举起九尾,将菡谷莲蓬放在夫君眼前,“夫君吃。”

她事事以夫君为先,难怪“自己”会如此疼爱她。

“你吃。”

“吾喂夫君吃。”

她剥莲子时的样子很是认真,小手动作娴熟,真真是个小吃货。

“夫君吃。”

虽说菡谷乃九尘山管辖之地,但这菡谷莲蓬,玄帝也极少吃到。

寂良一直坐在夫君腿上,泉水没在她胸前,浑身的疼痛感也在悄无声息中消失了。

“夫君喂吾。”

她如此娇弱,应该是“自己”给惯出来的。

“本尊收你为徒,如何?”

“吾不想做夫君的徒弟,夫君是不喜欢吾,才想收吾为徒吗?”

“并不是,本尊想教你仙法护身。”

寂良小声嘀咕道:“夫君保护吾不就可以了吗?”

“本尊也有不能护你的时候,像今日。”

“吾不要学仙法,吾要夫君保护。”寂良搂上夫君的脖子,在夫君的怀里撒娇说道。

不学便不学,只要寂良留在他身边,倒也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