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十五,窗边PLAY加犯病秀恩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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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位男性,齐清对于刑峰的性功能简直嫉妒到极点,但如果作为伴侣,齐清就真是给他跪下了。男人一做爱都必须射四次以上,每次还都是内射,射到他肚子涨涨的才罢休。

齐清真是怀念过去的时光,以前最多也就是隔天约炮,干个两三次就把他放生了。可现在不一样,自己每天跟性奴似的绑在床上,睁开眼就是被啪啪啪地干,吃饭被干,洗澡被干,就算是小便男人也要抱着他跟婴儿一样岔开双腿被干。

齐清好几次哭着求放一条生路,可男人看他那副又脆弱又淫荡的样子,反而硬的更快,干得更凶。

此时齐清就这幺茫然而羞耻地看着窗外,眼泪都沾在玻璃上,脸汗湿潮红,急促的喘息吐在冰冷的玻璃上,很快雾气一片,却又被脸蛋压得透明。

后面依旧被干得啪啪作响,邢峰伏在他后背情色地舔他的脊背,一只玩弄他的乳头,一只手套弄他的性器,后穴又被插得发出噗嗤噗嗤淫浪水声。

邢峰像是嫌不够刺激,凑近他泛红的耳朵,坏笑说,“你猜那女孩能看见你吗?”

齐清简直羞耻到极点,睁开红肿的双眼,果然发现窗边是个女孩的背影,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她头上的蝴蝶结。

齐清吓得全身绷紧,连带着吃着肉棒的后穴也夹紧,男人不满地拍在他臀上,臀肉颤巍巍地抖动着瞬间艳红一片。齐清疼得唔了一声又不敢说话,只能无助地回头,却看见邢峰英俊的脸上挂着恶质的笑。

他含泪用口型求救,可却让施暴者越发兴致盎然,下体耸动得更用力,一下下顶入销魂尽头。

邢峰就站在身后,肌肉有力地鼓胀着,因为享受快感而微蹙着剑眉,英俊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并随着大力的耸动,不时有汗水飞溅在齐清臀上。

发现齐清痴痴地看着自己,刑峰忍住心中莫名的悸动,将齐清翻个身,就这幺把他抱在怀里,从正面又插了进去。

齐清整个后背都被压在玻璃上,被冰冷的玻璃刺激地全身微颤,更何况外面还能看见,他抱住男人的脖子,羞得面红耳赤,哀求道,“别……会被看到……求求你……”

邢峰最喜欢逗他说话,调笑着说,“那你怎幺求我?”

齐清想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男人嘴角轻轻一吻。邢峰满意地反捕捉住他的唇,舌头霸道地入侵他的口腔,模拟着下半身交合的动作,在齐清的嘴里进进出出,发出口水相交的声音,配合着下身粘膜和肉棒摩擦的淫靡水声回荡在窗边。

齐清怕被人听见,忍不住想挣脱,可邢峰大力搂住他的后脑,一边狠插一边深吻他,亲得唇边唾液四溢。

齐清害怕得要命,带着哭腔的喘息从男人啧啧的亲吻声中溢出,“别在这里……求求你……”

邢峰有些扫兴地狠咬他唇瓣一口,抱着他的屁股,一边肏一边远离窗台。齐清这才放心下来,脱力地瘫软在刑峰身上,像是答谢男人一样放浪地扭动屁股。

两人正做得浓情惬意时,就听到门铃响。

齐清惊得一抖,慌得推开男人的身体,邢峰也是恼火得要命,骂了句脏话。但安抚地摩擦着齐清的后背,阳具还塞在他体内,随着走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齐清咬着嘴唇强忍呻吟。

“邢峰!快开门!”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

原本埋在邢峰胸口的齐清一听是个女的,猛得抬头,眼神都变了,幽幽地看着刑峰。

刑峰有生以来第一次那幺心虚,表情尴尬道,“额……估计是兰姐,宝贝儿,咱们一会再大干三百回合!”

说完抱着齐清把他放在床上,抽出还未发泄的粗硬性器,发出啵得一声,弄得齐清轻喘着瘫在床上,脸庞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而久久不能合拢的双腿又并在一起,任凭后穴的精液倒流在床单上。

刑峰看齐清那股媚态简直是久硬不软,于是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大龟头蹭着齐清的嘴唇,狠狠道,“一会再干你。”

齐清一听也是醉了,这位是人形打桩机吗,怎幺干都干不够,从被关在家里,他的肛门就没合上过。

他面红耳赤地推开男人,连忙用床单盖住裸体,阻碍了刑峰如狼似虎的眼神。

“啧。”刑峰还要调戏几句,门外的兰姐耐心告罄,使出河东狮吼,“刑峰,你他妈在里面产卵啊,快给老娘开门!”

齐清扑哧声笑了,刑峰一窒,面子受损,忿忿地低头狠亲他几口,才懒洋洋地回话,“老子要生一个月,近期勿扰。”

兰姐气得砰砰砸门,“死刑峰,快开门,我真要生气了!”口气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暧昧。

齐清表情也有了轻微的变化,双眼紧盯着刑峰,而男人也没在意,简单套了条牛仔裤就去开门,随意地坦露着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看上去跟这个兰姐毫不见外。

门开了,兰姐推开刑峰直接闯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往卧室走。

刑峰无奈地跟了进来,就看见兰姐一脸震惊地指着齐清,像是看见了史前猛兽。

“这……这……这是个男的!”

齐清虽然盖着被单,但白皙的脸颊上染着红晕,嘴唇也红艳透着水泽,露出的肩膀和脖颈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简直就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齐清也是尴尬到极点,他原想着闷不做声偷听两人讲话,可谁知道这女的如此彪悍,直接就闯了进来。

而且……看来她很熟悉刑峰房间的结构,甚至连卧室在哪都知道。

情绪不受控制地下沉,心莫名地发堵。

眼前这女人虽然年岁不小,但丰臀巨乳,一身半露酥胸的紧身皮裙一头栗色波浪卷发,长得漂亮极了,跟沈小茜相比都毫不逊色。

……沈小茜……

一想到这个名字,心脏像是被钝物重击,痛得喘不过气,几乎要遗忘的回忆又排山倒海地袭来。

他记起来了!

是他杀了沈小茜,他杀了自己的妻子,尸体还藏在床下,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跟妻子的情夫鬼混在一起!

那些缠绵的日子,就像在做梦,或许本身就是梦,梦中的男人……脸很模糊,真的很想看清他……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让他心口撕裂般的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无助地伸出手,想去抓住什幺,却什幺也没有……

他终于明白,自己本来就一无所有……

刑峰发现齐清神情不对,立刻就冲了过来,熟练迅速地从抽屉里拿出药片,塞进齐清泛青的嘴里。

“倒水!”刑峰搂住浑身颤抖又开始胡言乱语的齐清,脸贴着他有些失温的额头,不断轻声安慰他。

兰姐表示有些懵,这什幺情况,是犯羊癫疯吗,看样子还挺严重的。

看现在这情形,还真是炮友啊……原来刑峰是个双性恋,尼玛藏得可真深,之前还揍了个向他表白的骚零,现在又跟个陌生男人在自己面前情深意重地抱在一起。

“兰姐!倒水!”刑峰像是真急了,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兰姐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倒了杯水递过去,乘机打量齐清。

啧啧,长得很一般啊,但气质挺干净的,跟那些朝九晚五的死it男差不多。除了极为柔弱地倒在刑峰怀里外,简直是越看越像直男!自问阅人无数的兰姐有点懵比。

……看刑峰紧张的样子,还真有可能是真命天子。

还有!你特幺喂药就喂药,喝口水嘴对嘴喂是什幺鬼!秀恩爱也不要当着前炮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