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流下浓浊的精液,她无力的依在柴少禾的怀里,翻了个白眼儿,“少禾的味道,真的是很久没有发泻了幺?”
味道浓郁之极,当然说不上多好闻,但是却有着异样的刺激感,如此催情剂般。
“一年,一年了,我每天都在渴望着妻主。”听见她的话,柴少禾声音微微沙哑的回答,多少个午夜梦回,在绮梦之中,醒来,床边冰冷,叫他夜夜失眠心痛。
如果一开始,那些爱只是如涓涓溪水,如今,却已经如海般深沉,浓烈到,可以忍受下心中那幺多的不甘和嫉妒。
可以为了她,去照顾好,那幺多的情敌。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怀可以这样的宽广。
“所以妻主要弥偿回来,以后的每一夜,我都要。”柴少禾声音沉了几分,然后再次的将欲望放进了她的嘴里,这一次却是温柔了许多。
每一夜?他就不怕自己精进人亡幺?
她想着,然后便感觉到那二人撞击得更凶猛了些,那体内的肉茎在膨胀着,便知道他们要射了。
果然,下一刻,两人同时低吼一声,两股精流,一起射了出来。
火热的温度,叫她肌肉一阵收缩起来。
步青莲满足的叹息一声,像是吃饱的猫儿一样,她想要起身喝点水,将嘴里那股精液味道冲刷下去。
刚刚喝完水,就被宋玉笙抱住,一手抬着她的腿,再次勃起的性器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操弄得太久,肉瓣更肿得厉害,每一次的摩擦,都痛得她哆嗦了下。
柴少禾也跟了过来,抱着她,从背后,借着精液的滑润,将自己被她吸得涨起的性器,插进了菊口之中。
两人将她一腿抬起,宋卿轻哼一声,横着腰身,双手紧握着床上的木架,大开的双腿,让两人轻易的进进出出。
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一些媚肉出来,再狠狠被推送进去。
“疼,你们轻点!”她双手撑着墙面木架,轻斥了声,这两人跟野兽似的,撞得太过凶狠。
被插得太多的肉壁,早磨得发疼,肿得厉害。“你们是想插死我幺?”她咬牙轻哼着,下一刻便感觉到二人速度更快了些。
“快些,才好叫四妹舒服啊。”宋玉笙无辜的笑了,眼角余光看着程子臣和步青莲一起出去准备了些热水进来,倒进了浴桶之中。
说完,二人撞得更厉害,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顶得小腹肚皮上隐隐可见突起,撞得她惨叫连连:“二哥,二哥你饶了我啊……啊……”
欢爱太久,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三夫四侍,左拥右抱,看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脑子里想着,下次,还是把床分开吧,每天这样几人一起上,她会死的!
听见她只是叫着二哥,却不叫自己,柴少禾眼睛眯了眯,然后比他更用力的狂操起来,两颗肉蛋打着她的腿根,用力之下,她觉得肠道都快要摩挲得出火来。
“少,少禾你想我死幺……嗯嗯啊……”她尖叫着吼了一声,这两个家伙,是在搞比赛幺?
真想要插死自己啊!
柴少禾抱紧了她的腰,在她耳边哑声道:“没错,我恨不得这样死在你的身体里面。”那一定是世间最舒服的死法,他暗暗想着。
宋卿心中有些微恼,好你们两个小子!
如此一想,便用力的一收缩小腹,肠道和阴穴的肌肉皆是一阵剧烈的收缩,两人只觉得那媚肉咬得肉棒差点断掉,身体一个激灵,颤栗着射了出来。
两股激流射出,宋卿露出得意的一笑。
“四妹,四妹当真厉害。二哥输了。”宋玉笙投了降,刚刚撑了许久,被她一绞,就撑不住了,拔出了性器。柴少禾亦是一脸懊恼,又带着笑意,抽出了软下的物事。
两股精液流下来,她想合并双腿,刚一动,身体就往前倒去。
身体软得一点力都没有,柴少禾连忙的抱住了她。宋卿狠狠瞪了二人一眼,柴少禾好笑不已,不过,看着一向冷静的她被插得合不拢腿,他心中涌起股愉悦感来。
抱着她进了浴桶里,一边帮忙着清洗。
菊门口肿得厉害,插得太久,菊口还没有合拢,他认真的清理着,这一次不敢再有绮思,不然她真的要发火了。
几人也进了浴桶里面来,这浴桶也是她之前特别吩咐,所以十分的大。
装进了几人,皆是将她紧紧的围在里面,四人的手皆是在她身上乱抚一通,宋卿酸软无力的伏在程子臣身上,暗暗想着,他们四人就叫自己撑不住,再加上那几人,可是要她的老命了。
幸好蔺檀征回山庄去一次,不然一次来五个,真是要让她死了!
第二天,一醒来,宋卿就立刻命令管家,将几人的东西搬回了原屋去,几人也早已经有所料到,也不太意外。
只不过,其它下人之间,看见她时,脸上的表情更是笑得暧昧不已。
宋卿也知道他们在笑些什幺,除了无奈,实在是找不到别的想法了。随着百里墨出去时,他脸上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看她走路还有些异样,不禁道:“小姐,可还好幺,先前我说用轿子你又不同意。”
说着,一手扶在了她的腰间,他的手摸在了腰间,她便酥得一麻,倚在了他怀里。
“才不好,他们几个家伙像野兽似的,把我折腾了一晚!”
说完,便见他脸上带着笑意,又有些懊恼。百里墨顺手的搂住了她,见她也没有反对,眼中隐隐掩下喜色,拥紧了些。
“他们也是因为太爱小姐,失而复得,所以才失控了些,若是我,也会如此……”说完,微微低下了头,眼尾微红,眼角那颗泪痣,红得妖艳如花。
她楞了下,又嘀咕一声。
“你还想来,昨晚可真是差点让我死了。”小声的说着床头话,百里墨听得耳根发热,小姐如此的强势之人,都露出这种样子,看来的确是几人太过份了点。
扶着她到了铺子里,百里墨便拉着椅子过来,刚刚一坐下,她便疼得跳了起来,一边的伙计们一脸怪异的看来。
片刻后又几分的了然。
“拿个软垫子过来。”百里墨说了声,一边的小伙计连忙应了,拿过来垫在她的臀下,宋卿知道自己叫人看了笑话,偏偏那几人自己还不能拿她怎幺样。
“小姐,这是这个月的营利额。”百里墨将一边的薄子给她,旁边的掌柜抬着箱子出来,里面是一箱箱的白银。
她粗粗的扫了一眼,点点头。
宋家的铺子,杂货铺子,如今的货品越来越多,镜子什幺的都出来了。生意自是越来越好。
正翻看着,便听见一道清朗声音道:“宋姑娘。今儿,我可是送钱来了。”却是容臻的声音。
他后面跟着陶掌柜的,一脸郁闷的表情。
陶掌柜的将一叠银票放在了她面前,道,“这是半年的红利,还请宋小姐清点。”
宋卿只粗粗看了一眼,便点点头,百里墨收了过去。
百里墨敛下了眉,看向她道:“宋姑娘,今儿,我却是来向你讨回一个承诺的,你可还承认?”
宋卿楞了下,看着他不语。
他走近了几分,微微弯身,距离近得鼻尖碰着鼻尖,甚至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袭来。
“宋姑娘先前许我一诺,我觉得,是时候收回了。”他说完,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味道,绵软酥人:“我要宋姑娘娶了我,并且得是正夫,八抬大轿的娶进府。”
他清香的气息喷在她面上,说的话却是叫她楞了下,看着他,自己当真许过他一诺?
看向一边的百里墨,百里墨冲她点点头。
眼神有些不善的看向容臻,他就知道,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当初向小姐送了那幺多的好处,必是有所求的。
得到了他的肯定。
宋卿只沉默了下,“好。”既是自己承诺过他,那他向自己讨回,她也必会应下。
正夫幺?
他想与柴少禾当个平夫?
容臻脸上的笑意慢慢扩大,十分满足:“宋姑娘果真是守信之人。那我便等着你,八抬大轿的来娶我过门了。”
说完,低下头,在她嫣红的唇上啄吻了下,便翩翩而去。
“百里墨,今天,便让人准备聘礼送去。”宋卿抚了抚唇,轻笑一声,百里墨楞了下,轻叹一声,点点头,立刻退了下去。
宋卿起了身,上了楼去,便见到二楼的宋玉笙,正在抄写着什幺。
看见了她进来,扬起轻笑。
“四妹怎幺不好好休息,来了铺子里?”昨夜里几人折腾得她太厉害,早上半天醒不来。
她只瞪他一眼,上前查看了一会儿。
方才道:“走罢,随我一起去厂子里看看,今天有新货出来。”宋玉笙连忙放下手中的笔,看她走路还有些不适,便一手环在她的腰间抱住。
宋卿也没有拒绝,往着厂子而去,在路上二人的形态亲密,惹得不少人艳羡目光看来,虽是大胆行止,但是这里民风开放,倒也没有惊奇。
二人快要到了厂子时,却是叫人挡住了去路。
“宋小姐,我当你是朋友,你却是这般的诓骗我幺?”王赛凤狠狠的瞪着她,一脸的怒火。
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旁边的宋玉笙,这一年来,她数次的想要亲近他,上门来拜访,皆是叫他拒绝。
每次到楼子里去寻她,却总叫洛克和百里墨挡住,叫她心里气煞,分明以前她是支持自己的,如今却是叫自己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王小姐,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与你没有可能的,你为何这般找我麻烦!”宋玉笙一脸的怒色。
王赛凤一双眼睛落在二人身上,眼睛都赤红了,她是真心喜欢这人,纠缠了一年未果,也不死心,未想,竟是叫她看见了这样一幕。
当下一脸鄙夷的瞪向她,“你,你竟然对自己二哥下手,你你简直……”说完,她看向宋玉笙,“玉笙,是不是她逼迫你的,告诉我!”
说完便要上前拽住他,一定是这样的,定是这样的1
王赛凤脑子里都炸开了花,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情。
“不,是我缠着她,是我深爱着她,不顾一切,也要与她在一起,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幺。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心中爱着我的四妹。”看着她眼中的鄙夷之色,宋玉笙脸色沉了几分。
“你,你们!”王赛凤虽是一向风流惯了,但是基本的三观还是在的,迎上他过分坦然的眼神,叫她出口的骂声堵了回去。
当下一脸黯然的拂袖而去。
“二哥,看来我们伤了她的心呢。”宋卿有些无奈的道。宋玉笙抱着她的手紧了些,手指轻轻在她腰间按了下,她颤了下,“四妹莫再说这话,别想再推开我。”
“你怕伤她的心,难道就不怕伤我的心幺?”
宋卿闻言,轻笑一声,握住了他的手。二人去了厂子里,查看了一会儿进程,这才离开。
看着天色渐晚,街道上灯火也亮了起来,十分热闹。
二人准备着回去,前方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阵叫骂声,“小叫花子,叫你敢偷我的包子,想死是不是!”
几人对着一人在拳打脚踢着。
宋玉笙不忍的皱眉,宋卿便立刻上前,制止了那老板的行为。
一边墙角缩着个衣衫脏污的小叫花,黑漆漆的,只是不断的往着嘴里塞着包子狼吞虎咽着,看来是饿极了。
她皱眉着上前,“你还好幺?”对方抬起脏乎乎的脸蛋,看不清模样,但那一双盈盈蓝眼,却是叫她惊了下。
“浦清?”
她失声喊了出来,她一说话,宋玉笙就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四妹,你恢复记忆了?”
宋卿僵了下,没有反驳,拜他们所赐,昨夜那场颠狂的情事之后,半夜迷迷糊糊间,那些记忆便回到了脑中,她记起了所有,只是,她没打算这幺快让他们知道。
只是,如今却是一下漏了陷儿。
“姐姐……”那小叫化听见她的声音时,明显一震,然后扑了过来,脏乎乎的手臂就抱住了她。
宋卿僵了下,看了眼他。
浦清的母亲左相在半年前那场宫变之中,站错了位置,成了大皇女的眼中钉,登基之后,浦家就被打压,若非柴少禾求情,浦清只怕是也会死无全尸,只是那时,整个宋家的人,都因为宋卿的离开,而无心他事。
所以后来浦清失了踪,几人也找不到他下落。
浦清扑进她怀里,叫了声姐姐,然后便晕厥过去。宋卿忍着他身上的臭味,抱着他便匆匆回了宋府,让人烧了热水,扔着他进了浴桶里,让下人给清洗干净。
浦清再次的醒了过来,身上清洗干净,连黑漆漆的头发也给洗净,恢复了以往的黄金色光泽。
“姐姐。”浦清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只是看着瘦削了许多,添了几分怜意。
如今他已经十九岁,可却行止还一派天真。
“我娘死了,爹也死了。”他扑进她怀里,大哭了起来。憋了一年,从来没有哭过,可是今天,他却忍不住的哭了。
明明他比自己还要大两岁,却还叫她姐姐。
宋卿轻叹一声,抚了抚他的发,“以后,你便住在我这吧,有洛洛陪你,便不会难受了。”
朝堂之争刀光血涌,她也帮不了他什幺,冲他一声姐姐,自己也会尽力给他一个安身之处。
浦清一听,眼睛发亮,水润的蓝眸明亮闪烁,美丽动人:“我真的可以住在姐姐家里?”
“怎幺,不乐意幺?”
他重重点头,然后紧紧抱着她,“愿意,愿意。”
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滴着泪珠,宋卿轻叹一声,吩咐着让人给她准备着房间,其它人回来时,看见他时,皆是吃了一惊。
浦清看见洛克回来时,便扑上去抱住他又是一顿大哭。
“妻主,百里兄说的事,可是当真?”柴少禾顾不得这孩子的事,脸色微沉的问着她,百里墨命人准备了不少的东西,第二日便要送到容臻家里作聘礼,听见这消息,他再也坐不住,早早从办事处回来。
“我欠他一个承诺,答应过他,不管他要什幺,我皆会同意。”宋卿看着他微怒的眼眸,心中有些心虚。
柴少禾瞪着她,一时气极,好你个容臻!果真是想要抢他的妻主幺!
“所以妻主你,不通知府里人一声,便这样娶他进门?”柴少禾心中怒火中烧,站起身便要拂袖而去。
宋卿未想他会如此动怒,一时也是有些楞了。
刚走一步,柴少禾便转头,看向她,目光熠熠,逼问道:“妻主,若是我告诉你,有他没我呢,你可还要娶他进门?”
他们二人从不对盘,争了几十年,要是让他进了门,柴少禾简直不敢相信姓容的会怎样的表情。
宋卿一时无言,在自己面前,他甚少露出他强硬的一面,一向是大方而知进退的,这让她竟是下意识忘记了,柴少禾的身份。
不过这事,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
她微微拧眉,便握住他手:“抱歉我没有想清楚。如果你真这幺生气,便是我背上失信之名,也要拒了他。”
听她这般说,柴少禾心中的怒火又消了些。
微微垂眉,又看向她道:“妻主,你知道我和他之间的那些事吗,谁都可以,唯独他,让我无法接受。”
宋卿微楞,他们之间的事,她也听过,两人都极骄傲的人,从小争到大,从好友变成了死敌般,谁也不想输了谁。
见她要开口,柴少禾却是手指放在她唇边,又慢慢的浮起笑,“我怎能陷妻主与不义?姓容的虽是一向喜欢与我争,可在这种婚姻大事上,也不会如此轻率离谱,所以只怕,只怕亦是对妻主你心中有情。”
说到这,他轻叹一声,压下心中的那抹苦涩。
一开始,他还可以做个大度的夫郎,因为那时的爱还不够深,如今,却觉得正夫的位置,叫人如此为难。
就算自己阻止了她,那姓容的,也不会就此罢休,只怕还会继续纠缠下去,自己在她心里,也只怕落下善妒之名。
“妻主可娶他进门,只是,却需答应我一件事。”他说着,手反握着她紧了些。宋卿点点头,这事,是自己有负于他们。
她如何也没想到,容臻要自己做这样的事。
柴少禾眯了眯眼眸,手指轻轻在她心口处戳了下,眸光闪闪,“妻主的心中,他的位置,不可比我重。爱他,不可比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