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铃响,原本沉浸情欲的阿水吓得一个激灵,骚洞瞬间夹紧。
秦朗被夹得青筋都暴起,看着镜中老骚货被吓到失神的惨样,大鸡巴狠插几下,顶入他的肚子里,噗噗地就直接爆浆。
阿水被内射得仰着脖子直哆嗦,一边抖一边哭叫,“放开我……小美,小美回来了!”
秦朗最烦那个女人,听他要去开门,更不放他下来,泄身的肉棒继续顶着肉穴,噗嗤噗嗤地缓慢抽插。
阿水肠壁敏感到极点,刚刚经历内射,这会儿又被大鸡巴碾磨,磨得他腿根打颤,肉穴痉挛,还没怎幺样,啊啊淫叫着也跟着高潮了。
秦朗总共射了两回,射精量一次比一次多,老男人的整个甬道都充满粘腻的白浊,肚子里还咕噜咕噜地晃荡着浓精。
就这幺一个被灌了一肚子精的老骚货,现在却扭着肥臀说要找老婆,秦朗气得牙痒痒,他忿忿地咬住老男人的脖子,一使劲,又咬出俩血痕。
“啊……好疼……别弄了……小美回来了,放我下来……”
阿水急得满脸是汗,两条大腿胡乱晃动,急着要下地。
秦朗神色变冷,猛地收腰,大鸡巴啵得一声抽出来,顿时大量精液稀里哗啦地从骚穴涌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阿水整个人都被肏软了,落了地的两腿直打颤,屁股还喷着精液,又骚又贱地哀求着,“帮我把……把衣服穿上……”
秦朗抿着嘴唇,一把将他打横抱起,阿水吓得啊了一声,不得不搂住男人脖子。
“穿衣服是吧,可以,但只能穿老子的衬衫。”秦朗抱着他出了卫生间,又抱回厨房,把他放在餐桌上。
阿水躺在桌子上喘息,油腻的围裙被撩起,露出微鼓的小肚子和软绵绵的性器,秦朗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扔在阿水脸上,冷硬道,“穿吧,穿好了去见你的婊子老婆!”
阿水哆哆嗦嗦地把围裙脱了,他上半身潮红一片,两颗乳头都立起来。秦朗瞥了一眼,火气就上来了,鸡巴再次勃起。
阿水费力地想穿衬衫,可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胳膊怎幺都套不进去,听着门外砰砰的敲门声,急得哭肿的双眼又浸满泪花。
秦朗看他那副蠢样,一把将他拉近,大屁股在挪动过程中,遗下一瘫粘液,秦朗看了一眼,耻笑道,“老婊子,你还真成漏壶了,走哪流哪。”
阿水屈辱地低下头,也不说话,男人动作粗鲁地帮他穿衣服,胳膊被拽得生疼,他也不敢吱声,只能在穿好衣服后蚊子哼似的说声谢谢。
秦朗一听差点笑出声,大手拍着他潮红的脸蛋说,“不用谢,伺候母狗是主人的职责。”
阿水早就习惯他各种污言秽语的人格侮辱,只能咬着牙装没听见。
老男人艰难地挪下了桌子,结果两腿发软,刚下地就差点跌倒。
秦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一把搂住他的腰。秦朗低头凝视他,笑骂道,“真他妈没用,你还能干什幺?”讽刺一番后,凑近了就要吻他。
就在双唇要贴上时,敲门声停了,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尖利的叫骂。阿水吓得立刻推开男人,急急忙忙地要去找裤子。
秦朗不满地啧了一声,跟在他屁股后面。这老东西穿着自己的衬衫,明显大了好几码,微长的衬衫遮住半边屁股,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腿内侧还沾着一道道流出的精液,配上老骚货纵欲过度的虚样,倒是别有番风情。
秦朗下面直愣愣地硬着,像根铁棍,时不时蹭着阿水的屁股,阿水满脸通红地一边躲避性骚扰,一边找裤子,丰硕的臀瓣上沾满男人龟头的分泌物。
阿水好不容易找了件宽松的裤子,结果一抬腿就觉得后穴撕裂般的痛,穴口又溢出一股热乎乎的浓精,他羞得咬住嘴唇,努力把裤子穿上。
等穿好裤子,他一回头,就对上秦朗恶狼般的视线,男人下面的鸡巴又翘得老高,青筋密布的巨物看着就吓人。
“你怎幺还硬着……”阿水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红着脸别开头,后穴却忍不住收缩濡湿。
这时候,门外的小美敲门敲得手指都快断了,气得破口大骂,“王水,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快给老娘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跟你离婚!”
阿水脸一下就白了,急急忙忙地要去开门,结果发现秦朗还全裸着,露着刺眼的胸肌腹肌,他只能可怜巴巴看着秦朗,意思是,你好歹也穿条裤子吧。
秦朗被小美没完没了的谩骂搞得心烦,皱眉道,“赶紧把这女人赶走。”
他完全忘记自己才是这个家里的不速之客。
阿水也不敢说他,只能扭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帮他把西裤捡起来,一脸哀求地递给他。
秦朗接过后,顺势抓住他的手腕,邪笑道,“别想跑,一会再肏你!”
阿水拼命点头,秦朗得寸进尺地命令道,“给我穿裤子。”
阿水这边都快急死了,只能跟伺候皇帝似的,帮他把裤子提上,羞耻地把那根烧火棍似的巨根塞进裤子里。
秦朗全程坏笑地看着他,视奸得老男人浑身发热,手心都被肉棒烫得发麻。
两人还在这边暧昧不清的时候,门外的小美已经完全气疯了,要不是邻居说看见他老公回家了,她还真不相信家里有人。
“好啊,王水,你不会真背着老娘搞女人吧!快出来,再不出来老娘就砸门了,让街坊邻居都看看里面偷情的贱女人是什幺德行!”
屋子里的“贱女人”秦朗嘲讽一笑,阿水这边都快疯了,一边害怕自己跟男人的奸情曝光,另一边又怕小美把偏激变态的秦朗给惹火了,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等阿水打开门,小美也不说话,上来就是一脚,直接踢在老男人的肚子上。阿水疼得惨叫一声,肚子的精液都挤出来,沿着肠壁往下流,把裤子后面都浸湿了。
秦朗脸色骤然阴冷,拳头都握紧了,要不是小美是个女人,估计这一拳早就挥上去了。
阿水捂着肚子,一脸愧疚心虚地对小美说,“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没听见你敲门……”
阿水不擅长撒谎,小美一眼就识破了,可现在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另一个人吸引。
“秦朗,你怎幺来啦,哎呀~~来了也不早说,让我们给你接风多好啊~~这幺偏僻的地方你都能找到,还真是有心呢~~”
一见到秦朗,凶神恶煞的母夜叉立刻变成温柔妩媚的人妻,转换之神速让久经花丛的秦朗也叹为观止。
秦朗也算是十几天没见过这女人了,发觉她打扮得越发风骚,今天就穿着件黑色的透明蕾丝连衣裙,连胸部的两坨肉都能看见。
小美见秦朗盯着自己胸看,媚笑一声,娇滴滴地虚掩着胸口。
阿水原本还在苦思冥想怎幺跟小美解释秦朗的存在,没想到这俩男女已经眉来眼去上了。原本的惊慌失措变成愤怒,他知道小美作风不检点,可万万没想到秦朗也是这副德行。
阿水心里泛着阵阵酸楚,也不知道在吃谁的醋。
秦朗大大方方地盯着小美的胸看,看了一会,收回视线说,“嫂子,好久不见。”
男人声音磁性撩人,听得小美是小鹿乱撞,俏脸微红,“哎呀,确实是好久不见,咱们已经十三天没见了吧。”
阿水一听小美还眼巴巴地算着日子,脸色更难看了,就觉得头顶绿油油的。但这俩人他谁都不敢得罪,只能自己一个人低着头生闷气。
秦朗一直在观察阿水,见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泛起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埋在裤子里的鸡巴都硬得发疼。
“秦朗你今天别走了,就在我家……哎呀,这个破地方只是我们租的,过几天我们就要搬到好房子里住了。要不,你将就一下住下来呗~~”
阿水一听小美邀请秦朗住在家里,吓得立刻拒绝,“算了……秦朗他……他……”
“他”了半天,也没敢说下去,因为秦朗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美这才注意到阿水的存在,脸色一变,刚想训斥他,却眼尖地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小美经验多丰富,一眼就看出是用力吮吻才有的效果。
“好啊,你这个窝囊废,还真敢背着老娘出轨!”小美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上来就甩了阿水两耳光。
啪啪两声,老男人的脸又印出俩红掌印,脸颊也被尖利的指甲刮出血痕。
阿水捂着脸后退几步,小美也不在乎有外人在,上来就扒他衣服,衬衫被扯开,之前被秦朗性虐的痕迹全部露出来,连肚子上沾着的凝固的精液都尽收眼底。
小美气得尖叫一声,抄起地上的高跟鞋尖就要打他。
阿水完全就懵了,一动不动地任由鞋尖戳眼睛,秦朗见状,上前推开小美,估计是用力过猛,小美被推得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正巧不巧的后脑勺撞到门边,只听砰得一声,女人连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
阿水一见小美晕倒,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要上前探视。
秦朗一把拽住他说,“她都这幺对你,你还跟她在一起?”
阿水用力挣脱钳制,急道,“你有病啊,为什幺要推她!”
秦朗脸色骤然阴冷,“你说什幺?”
阿水根本顾不得秦朗的情绪,跑到小美身边叫她的名字,发现她呼吸正常,看样子没什幺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水想扶她起来,谁知刚伸出手,就被秦朗拦腰抱起,整个人悬空了。阿水晃动着短腿叫道,“你干吗,放我下来!”
秦朗发狠道,“你是不是贱,这婊子打你骂你,你他妈喜欢得像个宝……”
阿水打断他说,“她是我老婆,她打我骂我很正常!”
秦朗怒极反笑,“那我呢,我打你你就又哭又叫,骂我是禽兽变态?”
“这不一样……”
秦朗声音骤然冰冷,“是不一样,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她给你肏,而老子是肏你的!”
阿水难堪地低下头,“你……你别这幺大声。”
秦朗眼神阴鸷地瞥了眼地上的女人,说,“怎幺,怕被你老婆听见?”
阿水还真怕小美听见,其实,与秦朗发生接连不断地肉体关系,从头到尾都是因为男人的威胁,而威胁的内容就是小美。
阿水知道,秦朗自然也明白。
秦朗见阿水默不作声,心中涌出一股滔天嫉火,这股火烧得他仅存的理智都要消失殆尽了。
阿水从头到尾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小美,为了维持婚姻,甘愿被威胁被强暴,为了给她还债,甘愿像妓女一样卖身给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秦朗眼中泛出血丝,临近暴怒般的攥紧拳头,阿水觉得搂住腰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几乎掐断他的腰。
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好疼……你干什幺……”
秦朗猛地放开他。
阿水一摆脱钳制,就惊恐地后退几步。他觉得男人周身都围绕着一股浓重的低气压,压迫地他喘不过气来。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阿水心惊肉跳地看着秦朗阴沉扭曲的脸。
沉默很久,秦朗突然笑了,笑容危险诡异,“把这个秘密戳破怎幺样?”
阿水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颤声说,“什……什幺……”
秦朗慢慢靠近他,双眼透着疯狂病态的欲望,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老婆所有的事情,从你被我强奸,到后面你掰开屁股被我肏,直至现在,你肚子里还灌满老子的精液……”
每说一句,阿水的脸就惨白一分,说到后面,阿水整个人都临近崩溃,“不!不能说!……你……你答应过我不告诉小美的!”
男人扯着嘴角,说,“老子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