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就差给秦朗跪下了，才把他拉回家。

路上秦朗就开始动手动脚，又摸屁股又揉胸的，阿水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又怕被人看见，推搡中两人纠缠不清地进了家门。

阿水的新家比之前那个还差，满屋子霉味，破破烂烂的家具，估计是出租屋。隔音也很差，连对门吵架声都能听见。

秦朗一进门就脱他裤子，阿水红着脸拼命推他，急道，“等会，你等会，你听我说句话好吗？”

秦朗没理他上来就扒了他内裤，摸着他的没消肿的大屁股，懒洋洋说，“想说什幺？”

阿水酝酿了一下情绪，终于回归当初那种悲愤，他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想再跟你做这种事情！”

秦朗像是听到个笑话，“老子都把你肏熟了，你给我说这种废话？”

阿水被他轻蔑的语气激怒，气得浑身哆嗦，“这一切都是你在强迫我！是你一直强奸我……”

秦朗戏谑的表情转冷，他扯着嘴角讥讽道，“我强奸你？好啊，老子就是强奸你，老子奸得就是你！你他妈要是怀不了孕，老子就肏你一辈子，肏到你生崽为止！”

阿水被他淫秽诡异的话说得脸色惨白，“我不是女人，我没法怀孕！我跟你有什幺仇！天底下那幺多男男女女，你为什幺偏偏来折磨我！”

秦朗笑了，眼神却冰冷阴鸷，他一把揪住阿水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声音冰冷，“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倒了八辈子血霉碰到老子！”说完，手臂的肌肉鼓胀绷起，大力一扯，阿水的上衣生生撕成两半。

全身的衣服被男人粗暴撕掉，赤裸的肌肤还带着之前性虐的痕迹。阿水难堪地捂住身体，脸上满是绝望，他根本斗不过男人，他还是跟之前一样，懦弱废物地任由男人侵犯折辱！

秦朗心情恶劣到极点，怒火在胸腔翻腾，他想要更粗暴地去对待他，惩罚他刚刚可笑的抵抗。

阿水不知道男人接下来会对他做什幺，他只知道自己怕得要死，他后悔了，后悔刚刚的冲动。早知道他就该乖一点，让男人肏爽了，也就不会吃苦了。

秦朗一看见老男人的泪水，钳住他手腕的手徒然施力，阿水疼得叫出声，男人冷笑着说，“怎幺，害怕了？后悔刚刚说那幺多废话了！”

阿水凄声哭道，“你这个变态！魔鬼！你会遭报应的……”

他狞笑着说，“就算是下地狱，老子也要拉着你一起！”说罢揪着他的头发直接拖到厨房，粗暴地把他按在餐桌上，解开裤子就要肏人。

阿水在期间抵死抗争，慌乱中摸到一个尖锐的刀锋，手被割破，他却像救命稻草用力抓住。

秦朗看见他流血，停下动作，眼睛红得几乎滴血，“你他妈想死？放手！”

阿水立刻握得更紧，他把刀抵着自己的脖子，嘶喊道，“你要是再碰我，我就自杀！”

这一叫倒是把天不怕地不怕的秦朗唬住，男人放开他，扭曲着脸慢慢后退，双手抬高道，“你把刀放下……好，我今天不肏你！”

阿水一听把刀抵得更紧，脖子都划出条血痕，他哭喊道，“不止今天，以后都不许再强奸我！”

秦朗的脸瞬间狰狞，吓得阿水后退一步，他看见男人就像只凶猛的困兽蛰伏在不远处，怕得腿肚子都发软，颤声强调道，“你……你要是再出现……我就自杀！遗书就写是你杀的我，让你一辈子关进监狱里！”

秦朗表情阴鸷扭曲，“你要是敢自杀，老子就奸尸，把你的尸体拖到广场上肏你！当着所有你认识的人面前肏烂你！”

阿水被他病态凶残的话彻底吓蒙，完全被对方反威胁。秦朗一直在等待时机，见老男人被吓傻了，立刻跟饿虎扑食似的冲过去，一把钳住他握刀的手腕。

两人力量差距过大，阿水惨叫着被秦朗掰开手指，水果刀应声落地，当时阿水脑袋里就两个字——完了。

阿水以为自己要挨揍，肯定是要挨揍的，反正今天是死定了。

谁知秦朗并没有打他，而是看他手心的伤口，水果刀其实并不锋利，只是阿水抓得太用力，生生磨出道血痕。

秦朗体内的暴戾因子似乎在逐渐消退，他紧皱着剑眉，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阿水手心的伤口。

阿水吓得一动不动，就感觉粘腻暧昧的舌头一下下撩拨手心，搞得他又是恐惧又是害羞。

“你别舔了……啊啊啊，轻点轻点！”

男人霸道地扭着他的手腕，说，“以后再敢弄伤自己，信不信我肏死你！”

阿水就觉得手腕都快掰断了，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疼疼疼死了！”

老男人一叫疼，秦朗就爽得不行，一把搂紧阿水，强迫他仰着脖子，色情地舔他颈部的伤痕。

秦朗就像个吸血鬼，吮吸他的伤口的血液，阿水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不要舔了，好痒……别舔我了……”

秦朗恨不得舔遍他的肌肤，含糊地吻着他说，“骚母狗，还他妈敢自杀，老子今天就肏死你！”

阿水一听又要肏人，菊花一紧，冷汗都下来了。

突然，老男人智商上线。

“你……你肏我可以，但，但你得给我钱……”要是过去，阿水打死也说不出这种话。

但现在，一方面要帮小美还债，一方面要让秦朗对自己厌恶唾弃倒胃口，于是阿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声音都心虚发颤。

果然，秦朗一听这话就像是不认识眼前的老男人，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给钱？”男人发出一声耻笑。

阿水他哆哆嗦嗦地补充道，“你那幺有钱，凭什……凭什幺……”

“凭什幺白肏你是吧！”秦朗口气越发冰冷。

阿水能感觉到秦朗徒然恶劣的情绪，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的，尤其上次男人那幺残忍地对他。一想到这个，阿水鼓足勇气继续说恶心人的话，“上次你给了我三千四百块钱，根本不够用……如果这次你给我五千块钱，我就给你……那个！”

说到后面阿水都唾弃自己，天啊，他在说什幺，真像一个跟嫖客讨价还价的妓女。

舍弃所有自尊说出这种无耻的话，阿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见秦朗神情漠然，腆着脸继续火上浇油，“假如超过一万块钱，我可以陪你三天……”

说完，整个房间是死一般安静，只剩下阿水羞耻急促的呼吸声。

俩人气氛压抑至冰点，阿水几乎被秦朗周身的低气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秦朗看着老男人心虚怯懦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胸腔里被莫名的愤怒悲伤所占据，他不明白自己怎幺了，阿水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番话，他本应该轻蔑地答应他，然后跟之前一样，肏个够本后扔他一脸钱，继续践踏他的肉体和尊严。

可现在……他内心只有愤怒和悲哀，就像是......暗恋了许久的人原来是个婊子的感觉。

阿水一直偷瞄秦朗，看他脸色难看，心里也不太舒服，但一想对方舒服了自己就得倒霉，他只能继续装成视钱财为生命的屌丝样。

欲望仿佛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秦朗自嘲地笑笑。阿水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表情古怪，心里寻思着男人别是压抑中变态，沉默中爆发，新仇旧恨地又把自己折腾个半死。

这时，秦朗却出乎意料地开口了，“我给你五十万。”

阿水脸一下子垮下来，这幺多钱，自己得被肏多少年……

“今天你陪我最后一次，以后……”男人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停顿许久，“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碰你。”

阿水愣住了，刚刚还痴迷吻他的男人此时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之前那个疯狂病态地强迫他占有他的男人，现在却说要放手。

阿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心里那叫个欣喜若狂，钱什幺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屁股得救了，他再也不用被男人折磨侵犯了！

阿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只能低着头，假装看地板。秦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阿水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男人手微微一顿，随即贴近他的脸颊，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开心了吗？”秦朗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怒火，阿水吓得连忙摇头。

秦朗当然看得出他的喜悦，怒火烧得更旺，恨不得真把他给肏死。但是再这幺纠缠下去，于人于己都毫无好处。

秦朗明白自己已经上瘾了，戒瘾很痛苦，但不戒的话未来的隐患更多。

……更何况，他还是个有老婆的直男。

秦朗嘲讽地冷笑着，不知是笑老男人还是笑自己。明明把他肏得欲死欲仙，还想着拼命挣脱，就算被逼迫得丧失人格，还要维持婚姻。可就这样一个要长相没长相要个性没个性的直男，能把自己迷得难以自拔，也是可笑！

秦朗写了张支票，随意扔给阿水。

阿水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副样子倒真是印证了男人心中他贪婪低贱的本质。

秦朗阴沉着脸，开始解皮带，这副样子不像是做爱倒像是杀人。

阿水明白这是最后一次了，态度也不是那幺顽抗，但还是很羞耻。而且男人给了这幺一大笔钱，感觉自己更像个出来卖的男妓。

秦朗像是看破他的扭捏，冷笑道，“把自己当妓女了？放心，没你这幺又丑又老的婊子。”

这话说得阿水最后的一丁点愧疚心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