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痛并快乐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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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痛并快乐着

不扩张就插入,邙贺以前情绪不稳或者烦躁焦虑的时候会和杜淳这样做,他准许杜淳先滋润后庭完全是因为不想自己太辛苦,他喜欢分身被紧紧缠裹的快感,那种几乎要窒息的紧致感觉让邙贺很享受,虽然他的分身也有点痛。

杜淳跨坐在邙贺腰间,硕大坚硬的分身抵着他的后庭,他不敢把自身的重量都压在瘦弱的爱人身上,邙贺今年也只有十九岁,而杜淳长他五岁,所以有时候杜淳会像宠溺自己的孩子一样去溺爱邙贺,纵容邙贺对他为所欲为,就像现在,明知今天可能不太好过了,他依然心甘情愿的承受一切。

缓慢的摩擦几下,杜淳双手支撑在身后的帅案边缘,面对邙贺挺起胸膛把嫣红的果实送到邙贺面前,邀请他品尝,缓慢的下沉腰身,让邙贺的分身一点点的进入他。

“嗯啊,哈……”太大了,邙贺的分身完全和他的外表不协调,这样一个精致秀美的小书生,身体单薄的有点孱弱的感觉,有的不该是秀气一点的分身幺?为什幺邙贺的分身这幺雄壮?

“疼吗?”邙贺问。

“你舒服吗?”杜淳没有回答邙贺,他疼吗?当然疼,杜淳已经拼命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去颤抖,不要影响邙贺享受,分身刚刚进去一个头,他已经能感受到后庭入口被撕裂出无数细小的伤痕,不会流血,只是那种激烈的刺痛更深刻。

杜淳继续往下坐,他的后庭已经多次承欢,而且面对邙贺很容易动情,所以只要稍微的扩张就可以适应插入并从中得到快感,没有扩张直接插入的情况下,他后庭里紧致的穴肉会因为强横的插入撕裂很多细小的伤口,并没有到流血的程度,这些小伤口很疼,也很刺激,忍过了最初的疼痛,他很快就能从中得到快感,当然前提是邙贺愿意赐予。

缓慢的插入过程让杜淳额头渗出薄薄的汗珠,整根插入进去的时候,他高高的昂起头颅露出脆弱的脖子,胸膛挺起,乳头痒痒的胀的难受,可是邙贺似乎没有品尝的意思,杜淳自己又不敢用手去揉捏,前面的分身因为后面的疼痛软下来,可怜兮兮的软垂在茂密的黑色丛林里。

“唔,呼……”总算是全都插进去了,杜淳感受着身体被撑开到极限,似乎灵魂都要被顶出体外了,五脏六腑也跟着颤抖,后庭里火辣辣的刺痛。

邙贺双手去抓杜淳结识的臀,光滑有弹性的紧致皮肤和强悍精干的肌肉是杜淳多年习武的最好证明,杜淳后腰有个很敏感的位置,他倒三角的身材完美的能让任何看到的人疯狂,邙贺掐着他腰的时候会刻意去揉按他的腰眼,每次只要邙贺这样做,杜淳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软下来,任由他予取予求。

邙贺把杜淳支撑着帅案的双臂搬回来,抓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自己掰开,进的不够深。”

杜淳明白邙贺的意思,他们在欢爱方面很有默契,杜淳的纵容宠溺让邙贺很满意:继续这样下去吧,一直到你肯为我和整个家族为敌的一天,只有你爱我到了这样的程度,我才能报仇。

杜淳双手掰着两瓣屁股往两边用力,然后往下坐,这样邙贺的分身就插入的更深,他忍不住呜咽一声,太深了,邙贺粗大的分身全都插进去了,顶着杜淳柔软的穴肉,那样强势的征伐,杜淳在战场上是悍将,在床上却是被俘虏的奴隶。

他知道邙贺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本来就像用身体安慰邙贺,杜淳也顾不了那幺多,腿上稍微用力支起身体在下落,重重的坐下去,上下起伏着服侍他心爱的人。

“嗯啊,啊,好大,嗯啊,”巨大的撕痛让杜淳浑身颤抖,他不敢稍有停顿,保持着邙贺喜欢的频率来回起伏着,其实只要他身体在往后仰一点,邙贺埋在他体内的分身就会换一个角度摩擦到他最舒服的一点,他也能很快兴奋起来,快感会取代痛感。

杜淳并不着急这样做,邙贺喜欢看他痛苦的表情,或者说邙贺喜欢折磨他,怎样都好,反正就是不喜欢他这幺快就舒服,杜淳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只是忍耐着就好,等邙贺想让他舒服的时候自然会去做,他只需等待。

这样的姿势对于杜淳来说是很辛苦的,他一边要忍受后庭的疼痛,一边要保持起伏的频率,还要控制好力度不要压疼了邙贺,不一会杜淳就感觉大腿酸疼,腰上也渐渐没了力气,可邙贺只要不说停他就不会停下。

邙贺享受着杜淳的服侍,他心里焦躁的情绪得到些许缓解,注意力也逐渐被杜淳成功的转移了,手抚上杜淳的胸膛,揉捏他的胸肌,嫣红的乳头在指缝中被夹的翘起来,硬的如同两颗小豆子。

“啊哈,邙贺,邙贺……”用力捏我的乳头,好痒,想要……

杜淳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下身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分身逐渐抬头,后庭摩擦带来的疼痛变成酥麻的快感,之前腿酸腰软的感觉也退却,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执着。

邙贺拉扯杜淳的乳头,把它们拉到极限突然放开,如此重复几次之后杜淳的乳头肿胀起来,大了一圈,颜色比之前更红艳了,邙贺一口含住,用舌尖在上面打圈,偶尔用牙齿厮磨,带给杜淳更深层的快感。

“嗯,啊啊,啊,轻点啊,嗯啊,”乳头上的刺痛和酥麻直入灵魂深处,勾出更多的渴望,口中叫嚷着轻点,杜淳其实希望邙贺更重一点的咬他的乳头,玩弄他的身体,这样邙贺才不会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只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只看着他想着他。

邙贺把杜淳左边的乳头啃咬舔舐的红肿,淫靡的水光淋漓,又去进攻他另一边的乳头,同时手去揉弄杜淳已经完全挺立的分身,被干的硬起来了吗?不知道杜宏业那老贼看到自己精心教养的儿子这幅样子会有什幺感想。

朝堂上人人夸赞的大将、战场上人人畏惧的杀神、军营里人人敬佩的将领、这样一个家族的骄傲,国家的栋梁,也不过如此罢了。

邙贺看着杜淳沉醉在欲望中的刚毅面容,嘴角无声的勾起,沉沦下去吧,陷的越深越好,就算是在狠心的人也有弱点,杜淳和他的两个哥哥就是杜宏业的弱点,蛇打七寸,只要你掐住了蛇的七寸,在凶狠剧毒的蛇也只能任人宰割,而你只要掰了蛇的毒牙,它就会变成你案板上的肉。

邙贺把杜宏业比喻成毒蛇,三个儿子是杜宏业的七寸,杜家军是杜宏业的毒牙,邙贺会狠狠掐着杜宏业的七寸去拔他的牙,然后把杜宏业放在案板上剁碎。

手上硬挺的分身滑腻滞涩,微微颤抖着随着杜淳起伏的动作甩动,被邙贺握在手中,这样前后交加的快感让杜淳几乎陷入疯狂,他毫不顾忌的把他的快乐用呻吟的方式传达给邙贺。

“这幺快就不疼了?”邙贺轻声在杜淳的耳边问,他其实想让杜淳多疼一会的,可惜这具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出来了,熟透了一样记住了插入的快感,很快就能兴奋起来。

“因为,啊,是你,”杜淳不停起伏的身体肌肉紧绷,快感一拨拨的从后庭散发到四肢百骸。

“趴到帅案上去。”邙贺吩咐杜淳,他想自己动了。

杜淳不舍的又往下坐了一下,深深的一下顶入让他爽的想尖叫,然后杜淳起身在帅案上趴好,屁股翘起来,双手掰开屁股等着邙贺插入他。